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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热闹非凡,大家都在赞叹今年的前三甲不仅年轻,还长得特意好看。可在人多的地方,通常也是是非之地。
不少人在说酸话,说的酸话全是针对蒋宸的。
这些人中几乎都是那些名落孙山,或是名次不太好的人,或是相关的下人。
“这怕不会是有什么黑幕吧?一个只在国子监呆了几个月,中途被国子监除名,不仅还能来参加会试,结果还能从第一百九十九名,一跃到了第三名探花郎。这中间有没有什么,还真的耐人寻味啊。”
“是啊,我也听人说了,这在长乐县参加春试时,他就抄了同窗的。后来还查出来了,强果又重考了一场。”
“听说,他在长乐县也中途从收院离开几年,几年后直接参加春试的。”
“啧啧啧这是个惯犯啊。”
人嘛,最喜欢听八卦,这个话题一起来,大伙对跨马游街的兴趣都减了不少,全都打听起了这些八卦。
八卦在人群中迅速的传开。
二楼茶馆的长孙能听到了,突然的有了一个鬼主意,笑得一脸坏兮兮的下楼,怒吼那些正在讨论的人。
“谁在这里编排探花郎的?知不知道爷是谁?爷是国公府的公子,那探花郎的事,你们不要胡说八道,那是我祖父一眼就相中的人才。
再让我听到有谁在背后胡说八道,我就让人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哼!”
说完,甩袖回二楼。
众人被那么一吼,本来是生气的,但听长孙能自报家门,也就没谁敢生气了。长能孙的小厮连忙对那些人,道:“你们别讨论了,这事可讨论不得啊。”
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本来没什么的,但稍稍一琢磨这就变了味,让人隐约的看到了真相,侧面证实了刚才那些猜测。
原来,蒋宸身后的人是国公爷啊。
怪不得!他能一路被优待。
这让百姓和学子们更是深觉这一场会试不公,更多的舆论传开了。
尚进就在人群中,听到这些后,他只是冷冷的朝茶馆的二楼看了一眼。
阮阮也是一样!
从蒋府出来,还没高兴多久,她就听到了这糟心的传言。
放他娘的狗屁!狗屁国公府啊,明明是她家三爷的对头,她家三爷明明靠自己的本事,偏偏让人觉得好像一切都靠着国公府一般。
呸!
阮阮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的瞪了楼上一眼。
她看向高马上的蒋宸,暗暗决定要把这个长孙能揍一顿,好好的给她家三爷出一口气。
当天晚上,酒足饭饱的长孙能被人用麻袋套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被揍成了猪头。
可他偏偏不知道对方是谁。
只能吃一个哑巴亏。
蒋府那边,厅里面摆了两桌,满屋的酒菜香,大伙儿都特别高兴,一个个都喝得醉意熏熏。
最高兴的事在后头。
酒足饭饱之后,颜进带着李贵他们开了几个大红木箱进来。
尚进和小八颇是惊奇,二人问颜进:“进叔,这大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难道是你们给言谨准备的贺礼?”
颜进笑了笑,“这是有心人给我们家三爷准备的贺礼,当然,这里面也有我们的一份。”
尚进和小八越听越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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