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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
屋里面只剩下了张宝跟傅明礼两人。
外面交手的情况,屋里这两人自然听的见。
对于傅明礼来说,从刚才开始就憋着火,给他们一些教训也无妨!
眼前的人也太过放肆了一些,就算你们是朱越的人,但这里可是辽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把我这个州牧放在眼里,简直狂妄!
索性端起茶来慢慢品着,也不着急开口说话。
而张宝自然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心里面倒也不担心。
单纯论功夫来说,方褔算是自己这边第一高手,他们这些人不会是对手,要是群殴的话,还能少挨点揍,可要是单挑的话,根本不可能。
也端起茶来喝着。
一大一小两个狐狸,各有算盘。
杯中茶尽。
“我不得不说。”
“河州朱越手下的人,确实有点本事。”
“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吧!”
傅明礼淡淡的对着张宝说道。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相信张宝的身份,但张宝说得对,还真没有什么人,敢擅自冒充朱越的手下。
不管是在河州,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
“呵呵,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们朱大人想约州牧大人一叙,想必大人也知道,我们刺史朱大人,权势可不仅仅是在河州,说句不好听的,有什么难办的事情,一道圣旨,也是说来就来。”
张宝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
傅明礼皱了皱眉头。
“你们朱大人的事情,我倒也略有耳闻,毕竟是大司马的高徒。”
“但约我一叙,所为何事?”
“又为何不亲自来?”
傅明礼慢慢说道。
“呵呵!”
“州牧大人说话外道了,这里可是辽州,而九原郡又是你们的州府,要是朱大人前来,万一您这边——嘿嘿!”
张宝话说一半。
“什么意思?”
“他不敢来,还想要我出去不成?”
傅明礼一脸无语的问道。
张宝笑而不答。
傅明礼心里暗骂一句。
早就听说这个朱越生性谨慎,你怕死,我就不怕死了?
我要去了,你才会真下手吧!
“呵呵,让州牧大人您出去,自然也会有顾虑,所以这段时间,我们朱大人干了一件事。”
张宝似乎看穿了傅明礼的顾虑,慢慢开口说道。
“东州的人马已经从东边进入辽州。”
“而我们河州的兵马,从南边和西边一路向北,这么一圈下来,那些残余分散的草原部落们,都会被尽数驱赶。”
“现在只需要大人您带领一队人马,从北往南,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对这些草原部落完成合围。”
“这样率领大军前去,州牧的安全无虞,而且也可以一举解决辽州的隐患。”
“岂不妙哉?”
张宝笑着说道。
“嗯?”
“你们是想让我从北往南出兵?”
傅明礼问道。
“正是!”
“按照目前的路程来看,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可以把人围拢在一条峡谷附近。”
张宝慢慢说道。
“峡谷?”
“你是说死人谷?”
傅明礼想了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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