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州牧啊,竟然在他一个小小的郡守手下当什么军师,我看他就是故意让你难堪的!”
张宝他们出去以后,永泰公主嘟着嘴巴说道。
“丫头,你小看他了。”
“此人心性超然,断不能以常人测度。”
“让我做他的军师,是对我们的保护,不然他要怎么跟别人解释我们的存在?”
“还有,他放手给我这一郡的权利,不是因为他对我有多么信任,而是因为此人压根就不把这河阳郡放在眼里。”
“这区区一个河阳郡,恐怕也不过是一个跳板而已。”
“之前就听大刀说过,此人对于皇权似乎很是蔑视,之前我倒觉得是有些不自量力,但现在接触下来……”
樊瀚中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一边的永泰公主很是惊讶。
她没想到区区一个年轻人,竟然能得到樊伯伯如此的重视。
要知道。
樊瀚中也算年少成名,南征北战不知见过多少青年才俊,这种感慨,或许只有在之前的刺史身上才会听到。
“可他不还是要依赖樊伯伯你吗?”
“你可是州牧哎,治理区区一个河阳郡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永泰公主多少有些不服气。
对于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很是有些先入为主的偏见。
怎么也不能把一个登徒浪子,跟刺史那样可怕的人联系在一起。
“丫头,你真的以为,他安排那些什么宝卫三十六骑的人,是为了保护我们吗?”
樊瀚中一脸苦笑。
“啊?”
“难道不是吗?”
“要是我们被抓住的话,他岂不也要受牵连?”
永泰公主瞪大了眼睛。
“如果我们像他说的一样,我们的存在,是一张王牌,安全方面倒也无虞。”
“但如果我们有任何的异心,恐怕这三十六骑,就是我们索命的阎王了。”
樊瀚中淡淡的说道。
“啊?”
“哼!”
“这个登徒浪子,他敢动本公主一根手指头试试!”
“本公主饶不了他!”
永泰公主气愤的挥了挥手臂。
樊瀚中看着永泰公主的波涛汹涌,一脸无奈。
“我倒也罢了,但丫头的话,如果能够跟他……,倒也是个办法……”
“但堂堂一个公主,用这种方法的话,要是大哥知道了,估计得杀了我吧……”
“唉……造孽啊……”
樊瀚中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嗯?”
“樊伯伯,你说什么?”
永泰公主凑了过来。
“哦哦哦,没……没什么。”
“丫头,我问你,之前在猫耳洞的时候,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樊瀚中犹犹豫豫的问道。
永泰公主的脸瞬间红了。
“哎呀,樊伯伯!”
“我可是公主,我用这个名头吓唬他们,他们哪里敢对我动手?”
樊瀚中松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永泰公主:……
什么意思?
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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