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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可是有什么事?”
“微臣有一事相求。”
“说来听听!”
“微臣与胡娘两情相悦情根深种,如今胡娘肚子里还有了孩子,那是宁家的长孙,微臣不想让孩子生下来没有名分,故此想请求圣上赐婚!”
皇帝没想到宁珂是为此事而来,看来上一次的劝说根本毫无作用,气的将手中的笔重重的拍在桌案上。
“你就非要娶一个娼妓不可吗!”
“微臣并不在意胡娘的身份,只求将来能与她共度一生。”
“糊涂啊,朕同你说的话都让你吃到肚子里去了吗,真是半点都不听啊。”
“圣上的话说的有理,可微臣心中只有胡娘一人,若不能娶胡娘为妻,微臣将抱憾终身。”
“你满京城去问问谁家会娶一个娼妓为妻!”
“定是有这样心思的人,不过他们是不敢像微臣这样做罢了。”
“回去吧,此事没得商量余地,朕是不会给你赐婚的。”
闻言宁珂重重的磕在地上道:“微臣这一生就挚爱只有胡娘,还请圣上看在微臣忠心耿耿的份上赐婚!”
“朕要是给你赐了婚,那就对不起你父亲了!”
“圣上,微臣父亲定会同意此事的。”
“简直是胡说八道,你父亲若同意朕名字倒着写。”
“微臣与胡娘情意相通真心相爱,如今更是怀着宁家的长孙,为了孩子父亲总归是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一个娼妓放在家里做个通房小妾也就算了,怎可登上大雅之堂做宁家夫人,你是想让宁家被全京城人耻笑吗?”
“这种事时候久了人们自然是不会记得,只要日子过得好说不准还会让人艳羡呢。”
皇帝闻言气的扶额看向宁珂的眼神满是恨铁不成钢,心中更是有种冲动想扒开宁珂的脑袋好好瞧一瞧那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微臣从初见胡娘便动了心,随着日渐接触才明白什么叫做佳人...”
宁珂跪在地上眼眸清亮脸上满是温情,宛如痴情男子,在皇帝面前滔滔不绝的诉说着她与胡娘之间相爱的点滴。
一些简单的小事都被宁珂描绘的宛如话本子中才会出现的各种浪漫情节,把二人的相知相许看做是上天注定。
活了大半辈子的皇帝第一次感觉如此无语,眼看宁珂还要再继续说下去连忙出声打断,再听下去他鸡皮疙瘩就该落一地了。
“这事朕还是需要同你父亲再商议一下,你先回去吧。”
“微臣父亲定会同意的,求圣上直接为微臣与胡娘二人赐婚。”
“赐婚这么大的事总归是要告知家中长辈一声的,待朕同你父亲商议过后再说赐婚,若你父亲亲口说同意,朕也不会租来,自会为你二人赐婚的。”
见状宁珂也没有再继续恳求皇帝了,起身行礼道:“微臣多谢陛下。”
“先回去吧,改日真好好同你父亲说说。”
“微臣告退!”
宁家
宁珂将此事告知父亲,道:“做戏就要做全套,到时您可要在圣上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就要死了不同意此事就行是吧。”
“还要做出异常生气异常愤怒,恨不得将我抽筋扒皮的情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