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启峰见到来人全然没有什么好脸色,本想将人拒之门外,可到底没这么做,毕竟现在宁家也算是风口浪尖上的。
若是让京城中的人瞧见宁家将国舅爷拒之门外,怕是明日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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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日京城中就回传出宁家仗势欺人的消息了,到时候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那可是太理亏了。
冷哼了一声还是将国舅爷带进了宁珂的院子里,国舅爷吩咐下人将马车上的补品全放进了宁珂的院子里,这才进了房门。
踏入房门的刹那,浓重的药味差点将国舅爷给熏晕过去,强忍着恶心走到宁珂的床旁,瞧着床榻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人,心里咯噔一下,宁珂整个人躺在床上毫无血色若不是还有轻微的呼吸,国舅爷以为躺在床上的是具尸体呢。
“宁公子的伤势如何啊?”
“肋骨断了三根,伤及五脏六腑,可怜我的儿啊遭这种罪。”
“此次前来带了些补品,还望对令公子的伤势有用。”
“呵,一点补品就想弥补对我儿的伤害,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吧。”
“不不不,只是想着过来探望一下,并无他意。”
“若是真有这个心思,早就该来了岂会等到现在才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宁启峰说话句句带刺直说的国舅爷毫无插话的余地,只能眼巴巴的听着。
说到最后宁启峰怒气达到了顶峰,明明是曾家的人伤了他的儿,可从事发到如今都未曾见过曾家的人一面,躲起来当缩头乌龟让国舅爷出面算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最后已经上升到曾家以及国舅爷看不上宁家,才会如此轻贱宁家,国舅爷被一连串的话说的面色苍白,只能不停地说着赔罪的话,额头上的汗珠细细密密的往外冒。
国舅爷不停地擦着汗水,心下骇然,从前在朝堂上没看出来这个宁将军竟如此伶牙俐齿,有当文官的潜质,说的话根本让人毫无反驳的余力。
宁启峰毫不留情面的将国舅爷跟曾家骂了个狗血淋头,骂的起劲直接将国舅爷带过来的礼品以及国舅爷本人扔出了府门。
站在府门口仍旧是骂骂咧咧,国舅爷觉得有些丢人马不停蹄的钻进了马车里,周围不少看热闹的人都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马车内的国舅爷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心脏砰砰直跳,这宁启峰的嘴简直是太凌厉了,来之前准备的说辞竟半点都没用上。
看来这件事要想真正解决还得是曾家的人上门赔罪,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曾家的人求得宁家的原谅,这件事才算是真的解决。
可曾家的人什么德行他最是清楚不过了,得想个办法让曾家的人心甘情愿的去道歉且不能与曾家的人起冲突。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呢边瞧见府门口停了辆马车,国舅爷皱起了眉,太阳穴猛地突突跳起,他大跨步的走进了前厅,果不其然,来的是曾家的人。
只见那二人坐在主位上毫无形象,地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皮屑,国舅爷强忍着心中不耐。
“出门在外注意些形象!”
“哎呦,国舅爷您可算回来了,可是叫我们好等啊。”
“曾鸣全不是被关起来了,怎么出来的。”
曾老爷得意洋洋的说道:“可是我废了些心思才整出来的,我儿天之骄子,怎能在那种地方呆着。”
“你们跑来干什么。”
曾老爷笑着说道:“之前鸣全不是伤了那宁家的人,听说皇上都出面了,这不是想来找找国舅爷给解决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