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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的个头高挑,皮肤白皙,五官也精致,很有气质,我猛然想起,前段时间电视台播报新闻,有个女企业家捐钱修学校,铺乡村水泥路,造福群众。
我们村儿那条水泥路也是她出钱重新铺的,我在电视上看过她,难怪我觉得面熟。
珞珈进来后,神色慌张的问小叶儿咋回事,小叶儿哭着说奶奶走了,珞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跟丢了魂儿似的冲进屋子里抱着瞎子婆婆的身体大哭起来。
看着小叶儿和珞珈哭,我心里也挺难受,更是充满了歉疚,要不是我,瞎子婆婆也不会走,我暗恨自己没本事。
我尴尬的站在那里说,要不然咱报警吧?珞珈看了我一眼,问我是谁,小叶儿这才在珞珈旁边耳语了几句。珞珈的没好气的说:“报警要是有用,你的事咋不去报警,找我奶奶干啥?”
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珞珈又说:“你走吧,至于你的事,我会继续帮你。”
一听有救,我又燃起希望,赶紧说:“我留下来帮忙吧。”珞珈不耐烦的说:“不用,七天后下葬的时候你来磕个头就是。”
我也看出来了,珞珈不待见我,我留在这里也没用,只好走了。
瞎子婆婆走了,我都不敢出门,害怕那东西又害我。那天下午,父亲不知道从哪里拾来了一只浑身黑毛的小狗,看样子刚满月大,小眼睛圆溜溜亮闪闪的很惹人爱,我打小就爱狗,自然也很是喜欢。
不过我母亲发现了这狗的前爪子有半截都是白毛,就说这是报丧狗,不吉利,让我父亲赶紧送人或者扔掉。
我和我父亲不同意,她便没多说。
说来也怪,这狗白天一声不吭,晚上十二点一到,立马就嗷呜嗷呜的叫唤起来了,跟那狼嚎似的,我父亲还开玩笑的说这明显是白眼狼啊,养它白养,长大就得跑。
我倒是没在意那么多,只是嫌这狗叫唤的心烦,睡不着,寻思着它是不是饿了,便起身去了灶房找了半块馍,把狗抱到院子里的石板那,嚼烂了馍后吐在地上让它吃。
不过它一口也不吃,就是扬着脑袋,嗷呜嗷呜的叫。我说,你就可劲儿叫吧,我睡觉去了。我刚把小狗放回狗窝准备回房间睡觉,突然听见西边的院墙那有动静,一扭头,就看见个黑影闪了下去不见了,给我的感觉像是只猫,真是,吓了我一跳。
这晚上睡觉的时候,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往我脸上吹气,胸口也有点发烫,但这种感觉似梦似醒,我也没太在意,早上起来的时候,把胸口的香囊拿开,才看见那地方有个红色的印记,用手摸了摸,有点疼痛感,这才想起昨晚胸口发烫,估计跟这香囊有关系。
本来想给那个珞珈打电话问问是咋回事的,但是一想起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觉得还是算了,反正这疼痛感也不是很强,再忍几天吧,等到了瞎子婆婆下葬的那天,我就可以去见她了,到时候再问她也不迟。
可我哪知道,就是这样的一个决定,差点把我命给害了。
那天中午我吃了碗面条,我妈让我别整天闷家里憋出病了,得出去走走。我不敢出去,怕出事,就说:“出去也没事做,没人跟我玩。”
正说着,小墩子就来找我了。小墩子是我的初中同学,隔壁村儿的,我俩关系一直都挺好。去年他去了广东打工,一年多没见,我可高兴了。
跟他聊了几句,他就说出去吃顿饭好好聊聊,我说我刚吃了碗面条,不去了,小墩子说不吃饭也行,陪着他喝两杯啊,一年没见了,还不得好好聊聊啊。
我没法推脱,想着就是跟他出去吃顿饭,而且两个在一起,应该没事。
小墩子说,“咱们去乡政府旁边的街上吃,好不容易见面了,请你吃顿好的,走路估计得半个小时,咱们骑你的摩托车过去吧。”
临走的时候,那条白天从来不叫唤的小狗,居然叫了起来,不过不是嗷呜嗷呜的叫,而是那种向是警告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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