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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单膝跪在地上,汗珠顺着湿漉漉的头发滴滴落下,左半边脸颊有一道清晰红肿的棍状印记,嘴角噙着丝丝血液,胸口剧烈的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噗!”
王越吐出一口浊血。
王越的周围是满地的哀嚎者,或哭天喊他地捂着眼睛,或表情窒息地捂着胸口,或呲牙咧嘴地捂着裤裆,表情扭曲,承受着极大的疼痛,造成王越伤痕累累的代价是倒地不起。
“他没力气了,一起上!”
“我攻左,你攻右!”
“攥紧钢管,你朝他脑袋撸,我朝他裤裆撸!”
一胖一矮两个混混紧紧地攥着手中的钢管,因为用力,导致指关节处苍白一片,细细看去,手背有着细汗冒出。
经历了刚才一幕,他们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蕴含多么可怕的能量,一次次被击倒,一次次咬牙站起,如狮群中的孤狼,除非战死,否则硬是拼着一口气,势要杀出重围,只要战死的狼,没有束缚的狼。
胖子冲向王越,王越一记扫堂腿将他撂倒,王越手掌一探,抓住矮子的脚踝,猛的将其扯倒在地。
王越缓缓地起身,踩在那倒地哀嚎之人的身体上,拖着伤痕累累,有些摇摇晃晃的身子,朝胡同口走去。
胡同口,一席黑色风衣的魁梧男人正倚靠着墙壁,自王越朝他走来时,他的身体便静止不动,哪怕指间的卷烟已经烧手。
王越的手掌扶着墙壁,摇摇晃晃,靠近胡同口,靠近站在胡同口的斧头。
斧头双指并拢,不顾灼热,夹灭烧手的烟头,一拳打向王越。
王越咬牙挥出一拳,与斧头的拳头碰撞在一起,紧接着王越的手臂回收,那是被击溃的反射动作。
斧头鬼魅般的欺身,一记勾拳重重地捅在王越柔软的腹部,黄胆水自王越口中喷出。
斧头双手如虎嘴钳着王越的手臂,腰部发力,以过肩摔的姿势,生生的将王越甩出五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
王越翻着白眼,散架般的疼痛弥漫全身,连番激战,他力气早已消失殆尽,否则也不会被斧头这么轻易的击败。
斧头手掌拎着钢管的顶端,末端点触地面,斧头的大步行走,钢管滑过地面的声音响起,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斧头穿着皮靴的脚掌重重的踩着王越的手掌,谨防王越逃走,为了试探王越的死活,脚尖点在王越的掌心,猛的碾了几下,看见王越身体本能的皱眉,方缓缓停脚。
眼光照耀下闪得有些发亮的钢管,随着斧头的手臂运动,钢管末端轻轻的点在王越额头,冰凉刺骨的寒冷顺着钢管点触处的皮肤弥漫至全身,身上的汗毛全部立起,向王越传达危险讯号,王越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钢管末端缓缓离开王越的额头,高高的举起,调整至最有爆发力的角度,阳光照耀,森白的钢管闪着刺眼的光芒。
喉咙微微蠕动,不带半丝温度的话语自斧头口中吐出:“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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