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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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的大掌捞起酒坛,他继续饮酒。
花影婆娑,长夜寂寥。
孤影成双,他喜欢的姑娘已不在身边,他只能与宿醉和孤独作伴。
……
三日后,太子府的宴席终于开场。
萧廷琛自册封以来从未办过庆祝酒宴,这一场迟到的夏日花宴在长安城权贵眼中,便等同太子的第一杯喜酒。
他们早已心痒难耐,比喜帖上写明的时辰还要更早登临太子府,各种珍贵礼物几乎堆满库房。
正是清晨,草木花丛里还带着露珠,花园里已然鬓影衣香、觥筹交错。
苏酒姗姗而来。
她梳凌云髻,簪一支垂小琉璃珠流苏的白玉发钗,穿嫩黄色绣银杏上襦,搭配香云雪重纱襦裙,手持湘妃竹丝绣团扇,腕间的羊脂玉镯尚不及一身冰肌玉骨来的白嫩细腻。
穿过雕花游廊的姿态明艳清绝,似夏日里的一捧寒潭水,几乎令所有男人目不转睛,浑然忘却自己在做什么。
苏酒立在游廊尽头,本欲悄悄往人群中观望,想寻周宝锦在哪里,谁知没看见周宝锦,倒是发现不少人盯着自己。
她轻蹙眉尖,用团扇遮住小脸低声问道:“可是我的妆容打扮出了问题?”
白露轻笑着回答:“是小姐太美的缘故。”
苏酒虽经历了不少风浪,但其实来长安也不过两三年,如今还是十五岁的年纪。
虽然被萧廷琛糟蹋了很久,但这段时间渐渐养了回来,恰似久旱逢甘霖的娇花,容貌和身段一点点长开,明媚娇嫩至极。
苏酒小脸红红,从团扇后面悄悄探出一双鹿眼,瞧见席上不少人仍然关注着她这边的动静。
她不想被这么多人围观,于是扯了扯白露的衣袖,声音小小:“咱们去偏僻些的地方……”
正要跑路,一道人影突然拦在前方。
元拂雪脆声:“苏姑娘,好久不见。”
苏酒望向她。
来自西北的郡主,仍旧执着地穿白衣。
从前飞扬跋扈的眉眼染上了黯淡和深沉,如同生长在阴暗潮湿环境里的植株,因为长时间见不到阳光的缘故而显得黯淡无光。
眼底深处,甚至还藏着对世俗的浓浓厌恶。
嫁给不爱自己的男人,大约很容易沦落到这种下场吧?
元拂雪也在打量苏酒。
从前娇小纤细的江南小姑娘,像是彻底盛放的芙蓉花,水灵灵的模样任谁看了都想试着掐上一掐,眉梢眼角还透着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风度,格外婉约温润。
怨不得过了这么久,容徵依旧对她念念不忘。
苏酒淡淡道:“你找我做什么?”
元拂雪冷声,“听闻苏姑娘射艺不错,很想与你当众比试。”
苏酒看着她。
她的眼睛里写满了渴望,对战胜她的渴望。
她想在容徵面前证明自己……
只是容徵那样的男人,着实不值得她为他付出。
她笑了笑,声音软糯温和,“好,我与你比。”
贵客们听说这两位姑娘要比试射艺,顿时来了兴致,主动让出一块宽大空地,更有甚至已经开始下注赌谁会获胜。
苏酒与元拂雪各自换过箭袖劲装来到园中,靶子、弓箭等都已准备齐全。
苏酒端起弓箭掂量,不远处突然传来笑声:“射靶子多无趣,不如射.人。”
众人望去,萧廷琛负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