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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酒!”
李玉姮不敢置信。
旋即,她冷笑了下,“我怕你是疯了!我可是王爷的表妹,还是当今圣上的婕妤,你想把我送进军营?!更何况今日之事,我已经付出应有的惩罚!”
苏酒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泪盈盈的鹿眼,静静看着萧廷琛。
她已经给了李玉姮无数机会。
可她不知悔改,三翻四次来给她添堵。
甚至,今日还险些踩碎她的指骨!
这种女人,她不会再给她留机会。
萧廷琛很喜欢苏酒求他。
他笑容风雅,吻了吻小姑娘的香唇,温声道:“如妹妹所愿。”
依旧是碎玉敲冰的嗓音,仿佛春风拂过耳畔,温柔解意。
落在李玉姮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残酷阴狠。
“表哥……”她呢喃,似乎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你,你刚刚说什么?”
不等她再说话,两名禁卫军已经上前,不由分说地把她拖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李玉姮如同被抛上岸的鱼,疯狂扭动挣扎,“表哥,你不能这样对我!苏酒她就是个贱人!她就是个贱人啊!”
她骂得厉害。
萧廷琛似乎想到什么,突然道:“等等。”
李玉姮喘着气,满脸泪水,带着期盼望向萧廷琛。
那瘦雪轻霜般的男人,依旧笑意柔柔,“她刚刚是哪只脚踩我家妹妹的?剁了。”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
李玉姮整个人彻底僵住。
惊蛰可不会怜香惜玉,嘿嘿一笑,长刀出鞘!
杀猪般的惨叫声回响在整座青莲宫。
血液满地,宛如荼蘼。
李玉姮晕死过去。
禁卫军把她和她的宫女一道送去军营。
苏酒始终目光沉静,“听说军营里的女人,命大的可以活三五年。”
萧廷琛低头亲吻她的眉眼,“妹妹想要李玉姮活多久?”
“叫她受三五日的罪,也就够了。”
受三五日的罪,然后直接弄死。
萧廷琛低笑,“都听妹妹的。”
惊蛰带着剩下的人清理了青莲宫的残肢断臂和血液,才恭敬退下。
朱红宫门被重新锁上。
萧廷琛亲自把苏酒抱到寝宫,仔细检查过她的小手,上了些膏药,又用纱布小心翼翼地包好。
苏酒全程静静看着他。
萧廷琛吻了吻她包着纱布的手,“白露和霜降玩忽职守,害妹妹受这样大的委屈,实在该罚。”
“不许罚她们。”
男人挑了挑眉。
今天是他和苏小酒和好的契机,他不想坏了小姑娘的心情,于是柔柔应好。
他抱着苏酒,温声道:“想杀谁就杀谁,这便是权势的好处,妹妹可领教到了?今天不过是区区一个李玉姮,将来我坐拥天下时,世间任何人皆由得妹妹随意处置。”
苏酒不语。
权势是很好,但随之而来的风险,却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