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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马车,飞快朝城郊疾驰而去。
苏酒目瞪口呆。
她本以为需要费一番周折才能引诱容谣上钩,可是……
容谣她到底是有多饥渴?!
顶楼,徐暖月微笑,“师父就不担心萧公子被容谣诱惑?”
晓寒轻笑得妩媚不可方物,“他今儿出门前就被我榨干了,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说了,我就不信,容谣的身段和技术能比我好。吃惯了精细佳肴的男人,又如何咽得下粗制滥造的野菜?”
徐暖月悄悄撇嘴。
师父这份自信,她大约永远学不会。
二楼,苏酒打算去给萧廷琛报信。
可是刚推开门,就看见白衣胜雪的男人立在门前。
气质清润,面容清隽恰似山涧明月。
正是容徵。
她后退一步。
容徵跨进门槛,随手掩上屋门,“又在谋划什么?”
苏酒不语。
容徵轻笑,“先是在长安散播谣言,离间我父亲和皇上的关系,再是利用摘星台诬陷我父亲……如今,是打算从我姐姐那里下手,彻底整垮容家?”
初春的阳光洒落满屋。
他站在光中,清减消瘦,苍白羸弱。
抚了抚宽袖,他轻声:“苏妹妹,你是要逼死容家,还是要逼死我?”
苏酒已经稳好心神。
她在圆桌旁落座,斟了一杯茶,“我与容家势不两立,与你容徵同样势不两立。当初你赐予我的屈辱,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还给你。”
容徵盯着她。
他看错苏酒了。
昔日温婉娇弱的小姑娘,如今像是带刺的玫瑰,连触碰都很难。
还是说,她其实一直都是这种心性,只是当初在他面前刻意隐藏了真实的自己?
明明容家的灭顶之灾就在眼前,不知怎的,容徵竟然不急也不恼。
他撩袍,在苏酒身侧落座,“苏妹妹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你其实是很好的贵妾人选,即便家族覆灭,也仍旧能够带给男人仕途上的帮助。早知你有这份心机和手段,当初无论如何,我也不敢不娶你。”
苏酒戏谑一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容公子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一颗真心早已喂了狗,就算重来一次,你也仍旧会把我的花轿拒之门外。”
容徵眉眼沉了沉。
半晌,他淡淡道:“当初,我并不了解你。正因为萧廷琛了解你,明白你能带给他的好处,所以他才会娶你。否则,像他那样骄傲自私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受自己娶一个别人用过的破鞋?”
破鞋……
苏酒挑眉。
容徵这个男人,现在还在她面前扮演着深情款款。
可话里话外,却刻意地不停带给她伤害。
她道:“萧廷琛和你不一样,虽然他野心勃勃又残酷冷血,但他却把一颗真心全给了我。对他而言,哪怕我跌落尘埃也没有关系,哪怕我家族覆灭也没有关系,因为他会亲手把我从泥淖里捧出来。容徵,真正骄傲自私的人是你,你根本还没有学会如何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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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时发布,先睡了,菜菜要养精蓄锐早起码字,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