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联系到一块儿,看来苏小酒是知道那奶白水渍是什么了。
不过她敢拿冷水泼他,这姑娘的报复心真是像极了他。
萧廷琛不怒反笑,两排牙落在苏酒眼里,白森森的像是野兽。
“呜呜呜萧廷琛我错了——”
她来不及继续求饶,男人把她扛在肩头,大步离开厢房。
萧府后花园还在修整布置,花匠们挖了好几个树坑扔在那里,只等明天运来花树栽进去。
黄昏里,乌鸦呱呱飞过。
萧廷琛把苏酒埋进了树坑,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地面。
他蹲在旁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冬天把妹妹埋进土里,来年春天就能长出许多妹妹。”
“呜呜呜……”
“想看妹妹开花。”
“呜呜呜……”
“还敢拿水泼我吗?”
“呜呜呜不敢了!”
苏酒的心情糟糕害怕到极点。
她真是日了狗,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呢?!
一想到余生要和萧廷琛一起度过,苏酒更加瑟瑟发抖。
正在这时,苍老的怒喝声突然响起:
“萧廷琛,你干什么呢?!”
苏酒望去,原来是老太太闻讯赶来。
她如有神助,双眼闪闪发光,“祖母快来救我!”
老太太被萧廷琛的恶行气了个半死,叫婢女把苏酒刨出来,自己挥起拐杖就去打萧廷琛。
萧廷琛满园子窜,哇哇乱叫,比乌鸦叫得还要凄惨!
苏酒扶着侍女的手爬出土坑,忍不住捂嘴轻笑。
有祖母在,
就不用担心萧廷琛会欺负她了呀!
两人在萧府用完晚膳,才返回雍王府。
马车晃晃悠悠,一盏孤灯照亮了这方寸之间。
苏酒默默缩在角落。
因为萧廷琛正在瞪她。
良久,她从袖袋里掏出一块地瓜干,讨好地送到他面前,“吃不吃?”
“不甜。”
苏酒急忙争辩,“我自己晒的,特别甜!”
萧廷琛张开嘴,“啊。”
苏酒知道他不生气了,急忙把地瓜干塞他嘴里,“甜不甜?”
萧廷琛三两口嚼烂吞掉,幽深目光仍旧盯着苏酒,“没你甜。”
苏酒脸红红。
萧廷琛把她拽到怀里,揉面团般揉她的脸蛋,“再过半个月就该成亲,可有什么要求?”
苏酒的脸颊被他捏住,小嘴嘟了出来。
她盯着昏暗,眼神迷离。
有什么要求呢?
虽然在皇族里,侧妃的地位比一般官宦人家的正妻要高,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妾。
更何况她确实不是好姑娘,她有什么资格要求那么多?
思及此,苏酒摇摇头。
萧廷琛松开手,眼底诧异。
半晌,似是想到苏酒的心结,他故意大咧咧道:“这是你自己说的啊,聘礼我可不给了!”
苏酒气结,使劲儿捶了他一下,“萧廷琛,你又欺负我!”
萧廷琛顺势把她拽到怀里。
玄月眉温润,桃花眼含笑,“成亲之后,叫妹妹领教领教,什么是真正的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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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为什么你们觉得会有正妃,不会不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