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过官的徐暖月终于跑了回来,还领着个白胡子老大夫。
她满头大汗,瞧见苏酒在萧廷琛怀里一动不动,“哇”一声就哭了!
她拼命推搡苏酒,哽咽大喊:
“小酒小酒,我不过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就死了?!呜呜呜,我都叫你不要逞强了……”
萧廷琛面无表情。
谁来把这个小傻子拖走?
好在苏酒并无大碍,只受了些皮外伤。
萧廷琛把她背回明德院,将她安置在小榻上。
他解开小姑娘的包袱,里面是折叠整齐的袄裙。
拿着袄裙坐到窗边罗汉床上,他欣赏片刻,又想象了会儿苏酒穿上它的样子,顿时觉得萌萌的,很可爱。
他把袄裙随意搭在小几上,取了细烟杆点燃,在屋中吞云吐雾。
他从未在苏酒跟前抽过烟。
只是今日……
少年回想起他家小酒儿挨打的画面,桃花眼底暗潮涌动,戾气幽深。
今日街头,除了殴打那群混混,他还在他们的脊骨里刺入了寒针。
那根针会一点点沉入骨髓深处,短则数日,长则一年,将慢慢吞噬掉他们所有的生机。
死亡,不过是时间问题。
敢打他的女人——呸,敢打他的侍婢,不付出代价,岂不有负他萧大爷的名声?
他垂眸勾唇,熟稔地在小几上磕了磕烟灰。
于是苏酒的新袄裙,立即被烫出个洞洞。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