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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还未长高,蹦了半晌也没能够到小兔子,气得红了眼。
萧廷琛眉眼含笑,凑到她跟前,拿手背替她擦去泪花,声音温温:“瞧妹妹这眼圈,竟比那兔子的眼睛还要红……”
“要你管!”
苏酒噘嘴,背转身不理他。
萧廷琛又绕到她面前,伸手戳了戳她的小嘴,笑意温温,“瞧瞧,妹妹这嘴巴噘得可真高,都能挂上一把油壶了。”
“你的嘴才能挂油壶!”
苏酒气得直跺脚,伸手就捣了萧廷琛几拳。
软绵绵的拳头,打在人身上,半点儿都不疼。
萧廷琛笑出了声儿,搂着那对小兔子在圆桌旁坐了,“去,给爷把床铺好,再做些宵夜送来。若那宵夜味道不错,爷就把这玩意儿还你,好不好?”
苏酒迟疑地望他一眼,却还是揣着一线拿回兔兔的希望,颠颠儿地去给他铺床做宵夜。
……
夜已深。
寝屋光线昏惑。
苏酒搂着两只兔兔,在小床上睡得十分踏实。
萧廷琛身着霜白中衣,披着件桔梗蓝绣紫阳花团的大氅,一手擎着盏灯,悄悄儿地撩开了她的帐帘。
垂眸,只见小姑娘睡在蓬松柔软的褥子里,小脸旁边还挨着两只白绒绒圆滚滚的兔团子。
那兔团子似是察觉到他靠近,害怕得越发往小姑娘脖颈处挤,点点小的圆尾巴在空气里一翘一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