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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腾宛如被绑在条凳上待宰的猪,不停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日落西山的旷野之中,听着渗人的慌。
苏酒看他身上见了血,怕闹出人命,战战兢兢道:“花公子,咱们还是让谢二公子住手吧?若是有个好歹……”
“哎哟,瞧小酒儿担忧的!这有什么好怕的嘛,反正谢二他姑母是当朝贵妃娘娘,便是出了什么事儿,贵妃娘娘也会给谢二兜着的!”
花柔柔拉着一缕发束往指间缠绕,兰花指娇滴滴指向徐腾,“再说了,这贱人不知糟蹋了咱们多少姐妹,今儿就该狠狠给他个教训!”
咱们姐妹?
苏酒忍不住望了眼花柔柔。
少年生了颗喉结,可一举一动却宛若姑娘家,说得好听是秀气,说得不好听是娘里娘气。
而他说完,就蹬蹬蹬跑到徐腾跟前,扬手给了他两巴掌,“徐腾,你还敢不敢欺负人家了?!”
“花姑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笑话你了!”
“你叫我什么?!”
“花兄弟、花兄弟,我叫你花兄弟呢!”
徐腾哭得直打嗝儿。
夕阳余晖里,谢容景朝苏酒勾勾手指,“小酒,过来踹他两脚。”
苏酒连忙摇头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