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华哈哈大笑，“装什么装，大家都说你已经被大鹅叨下凡了！你没看到热搜吗？”
秦时予想到了什么，立刻坐起来，打开微博，难道他真的会给人带来厄运吗？姜语也不能避免？
翻了半天，发现只有他的话题，秦时予眉头松开，又重新倒回了床上。
许乐华笑他，“你不是说想回家休息吗？怎么好好的跑去菜市场了。”似乎是想起了视频里秦时予难得的窘态，他噗嗤噗嗤笑个不停。
像是在漏胎气……秦时予想着，不由也笑了，就像赵姝浓说的，姜语好像真的有毒。
大概是被姜语笑免疫了，秦时予这会儿内心毫无波澜，“去菜市场能干嘛？”
“也对，看到你提的满手东西了。”许乐华笑道，“好好的怎么突然想着买菜，是听说了《全调》要合宿的事情提前练习？偶像包袱挺重嘛。”
秦时予不置可否，许乐华继续道，“不过你以后要再注意一点了，这次你可真的红了，逛街别再那么自由。”
说到这儿，他想起了什么，幸灾乐祸的道，“真的要感谢陈雅莲，没有她这么折腾，你的流量也不至于突然大爆，不过更应该感谢你自己，反正你这一招釜底抽薪，陈雅莲以后就是再想黑你都不可能了，听说都气病了。”
“有钱又怎么样？运气好嫁入豪门又怎么样？没有实力都白搭！哈哈哈。”
秦时予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姜语，她似乎非常信奉用实力来战胜运气，而目前为止，她好像也都做到了。
许乐华也提起了她，“说起来这次帮你的是谁啊，还有人专门打听到我这儿来，说这一波操作看着简单，但可不容易，一个搞不好，容易成违法犯罪，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也想找他帮忙，效仿你这一招对付那些黑子呢，还说钱的事情好商量。”
秦时予没有犹豫的拒绝，“这就算了。”
许乐华道，“我当然知道，娱乐圈里乱的很，谁知道他们说的真假，一个搞不好，变成侵犯隐私牟利，这不是陷人于不义吗？到时候怕不是被资本利用就是被人针对，人家有这一身本事，干什么不好。”
“所以我就说是你学霸圈子里的朋友，一心只搞研究，只是为了帮你才腾出了一点时间，帮不了，到时候估计还会找到你这儿来，你记得跟我统一口供。”
秦时予表示知道了。
“哦，对了，”许乐华道，“我主要是要跟你说另外一件事，周菲菲要上《全调3》的第三期。”
秦时予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到一边。
许乐华就知道他完全不关心人家是谁，“孤儿出身，读书的时候也是个学霸，后来为了赢奖金参加了一个脑力竞赛节目，然后被大家知道，又因为长得漂亮，后来就直接转战娱乐圈了，以坚强、励志闻名，现在勉强也够的上三线。”
《全调》最早期的时候可是偶像综艺来着，即便现在嘉宾性质跟之前不太一样，但偶尔也会邀请到一些偶像明星过来，对方宣传自己，节目组吸收新的流量，双赢。
秦时予对这些信息压根不感兴趣，只是问，“下一期几个人？”
“六个啊？怎么了？”许乐华道，“哦，对，姜语退出了，说不参加了。”
“说起来她这次也是被陈雅莲利用了，简直是无妄之灾，你早有安排没什么事儿，她可被骂惨了，到底是小姑娘，估计受不了，就说不录了。”
秦时予皱起眉头，“合同已经签了？赵姝浓不是说还没确定吗？”
“刚刚签的，听说节目组其实还是想等一下姜语，毕竟你们一起录制效果挺好，但周菲菲估计很想上这个节目，盯得挺紧，听到风声就过来了，她在娱乐圈口碑不错，粉丝也不少，估计是节目组觉得合适，就签合同了？”
说到这儿，许乐华反应过来，意外道，“真难得，你竟然关心跟谁一起录节目？！”
秦时予愣了一下，许乐华沉吟，“并不在意周菲菲，那就是在意姜语？”他道，“你是不是因为谣言的事情对姜语有愧啊。”
秦时予没说话，其实并不是有愧……
许乐华却挺开心，“难得你愧疚，她不是住在你学校附近的那个房子那儿吗？你要不过去看看她？”说完又立刻道，“还是算了，万一被她误会，以后纠缠……”
秦时予想起她对他排斥的模样，“你见她纠缠过我吗？”
“见过啊，”许乐华道，“以前纠缠的多紧，不然怎么住进你那房子里去的？要不是已经不在学校了，我完全相信她能天天在学校蹲你并且蹲的人尽皆知。”
“不过她最近确实是改策略了啊，欲擒故纵我觉得效果还不错，反正我是挺好奇的，”说着竟然打听起来，问道，“她现在怎么样，这次热搜遭殃的事情有没有找你？有没有故态复萌？”
完全没有，那完全无所谓的模样甚至看不出来她正在经历网暴。
许乐华积极道，“要不我帮你去问问？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也可以帮她，正好两全其美。”
秦时予忽然有些不爽，“什么两全其美？”
“我替你帮她啊，这样你不用愧疚，她也纠缠不了你，两全其美。”许乐华疑惑，“怎么听起来不高兴？”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道，“你难道是担心我使用围魏救赵的计策，为了防止她纠缠你，干脆让她纠缠我，会让我受委屈吗？”
许乐华欣慰的道，“你最近有没有去找陆医生？我觉得你的病好多了，竟然会替我着想，太感动了。”
秦时予面无表情的道，“你最好别轻举妄动，挂了。”
挂了电话，秦时予重新回到微博界面，搜了搜姜语的话题，他觉得如果不是关于他的那些内容太劲爆，她这个应该也能上热搜了，而且话题下面的评论跟他的一对比，简直就是地狱和天堂的差别……
她真的不在乎吗？
秦时予垂眸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