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村里人还半信半疑,结果很快村里就开始出现一种怪病,死了不少人,很多都是青壮。”
“袁道长,那你师父他老人家有没有帮助那个村子解决祸害?”杨若晴问。
袁道长点头:“学道之人,除魔卫道是我辈义务,我师傅帮助他们除掉了那棵柳树,村子方才恢复太平。”
所以,为了吸取经验,袁道长交给杨若晴和骆风棠一串铃铛,让他们将那串铃铛挂到老枫树上面去。
又在老枫树底下,用红布围了一圈,红布上面有符咒,同样也是出自袁道长之手。
有些话吧,真是不好讲。
若是不给这棵老枫树圈起来吧,又怕它成气候,可是用大红布这么一圈吧,又真的是太扎眼了。
颇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既视感,这几天下来,每天都有村民们过来围观这棵老枫树,但都不敢靠近,都是在院里老枫树的地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甚至还有邻村的人听到动静专门赶来长坪村瞻仰这棵要成气候的老枫树,老枫树连接着焕生家老汉住的那间屋子,都连带着成了长坪村的恐怖打卡景点。
焕生家在送完老汉入土为安之后,一家人也赶紧的把老汉生前住过的屋子给推到了,推到之后,原来这间屋子的地基上就没再盖屋子,而是直接纳入院子,成为院子的一部分,这样一来,日头都能照下来,而且院墙的另一端,就是老枫树所在的村口,每天都有人经过,相对更热闹。
刘氏来到杨华忠家串门,拉着孙氏和鲍素云她们说她从村里听来的那些稀奇事儿。
“那屋子不推掉不行,我听说夏氏夜里睡觉,时常听到老汉那屋子里传来榔头敲土炕的声响。”
“不太平,不安生,说是那老汉还没走。”
“夏氏都吓得身上见红了,一家人没辙,为了保住儿媳妇肚子里的娃,赶紧把那间屋子给拆了,夏氏还被小福送回娘家去了,不敢在家里待……”
刘氏说到精彩的地方,刚好杨若晴也过来了,她是过来给孙氏送蔬菜瓜果的。
前阵子淹水,三房的菜园地全给淹了,而开春的菜种子这几天才刚开始种,所以这期间,三房是没有蔬菜瓜果的。
一家人的正常饮食,可缺不了蔬菜瓜果,否则嗯嗯都会不顺畅,尤其是小孩子,那才叫一个痛苦。
骆家菜园子里有很多的菜,而且还会隔三差五派兴旺,或者平安区镇上采买一批菜,所以杨若晴这会子又送了一箩筐过来,足够三房这么多口人三天的用量了。
“晴儿你来得正好,那个焕生家的老汉,听说还是不安分,时常在家里,在村里现身呐!”
刘氏伸出舌头舔了下干裂的嘴巴,一脸亢奋的跟杨若晴这说。
杨若晴的注意力却都在刘氏的嘴巴上,“四婶,你这嘴巴是咋回事啊?是不是这几天到处说这些玄乎事情说太多了,都开裂啦!你还是少说点话吧!”
刘氏又抬手抹了把自己的嘴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几天村里出了这样吓人的事儿,哪个不是说到嘴皮子都破裂了?我这点干燥不算啥!”
“我让康小子去接荷儿他们回来看热闹,荷儿那个傻丫头死活不回来,我又叫康小子去镇上接菊儿他们母子回村看热闹,菊儿不来,还捎话把我给数落了一顿,你瞧瞧这两个丫头,真是不识好歹!”
刘氏这番话一说口,别说杨若晴听得目瞪口呆了,就连孙氏和鲍素云都傻眼了。
孙氏哭笑不得:“四弟妹你也真是的,这又不是唱大戏那种热闹,这种晦气邪乎事儿,一般人都是尽量远着。你倒好,还把孩子们往回叫,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