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若晴刚才说的话,确实是李老大的原话。 但是,这里面还掺杂了其他的因素,那就是躲避四房人,尤其是减少李老二和荷儿见面的机会。
也减少李老二跟绣绣见面的机会。
让荷儿死心。
也让李老二死心。
至于绣绣,这一波完全是躺着中枪,不过好在这事儿没有闹出来,知情者控制在李家三兄弟和骆铁匠杨若晴他们这小范围里。
所以绣绣蒙在鼓里,不知道也好,知道了反而闹心。
且说桌子这边,杨华明听到杨若晴的话,砸吧了下这其中的意思,然后苦笑了两声。
“不来也好,省得我家那个傻荷儿一条道走到黑。”他说。
今天过来喝暖灶酒的亲戚朋友,哪家是没有田地和庄稼活要打理的?
家家户户都有,好吧!
再者,过来喝暖灶酒撑死了也就耽误两个时辰的事儿,你可以一大早就去地里干活啊,日上三竿的时候你再来骆家吃酒席。
从进骆家门,到吃完酒席散场,撑死了两个时辰,不能再多了。
完事了吃饱喝足下昼回去照样可以继续干农活。
咋就不能来了呢?
还有就是,若是李家有意跟老杨家四房结亲,那么类似于这样的聚集好机会,肯定不会错过的。
甚至有些村里人有这个想法,削减了脑袋都想往上凑……
所以,李家不来喝暖灶酒,传递给四房的意思也就很明显了。
“四叔,缘分这种事很难说的,得看老天爷安排。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拿麻绳来绑都绑不到一块儿去。”
“哎,这个道理我当然懂,就是荷儿那边,怕是要失落一阵了。”
说起荷儿的近况,杨华明作为父亲,脸上露出了几分担忧和怜惜。
但那又能如何呢?
不管是情感的萌芽,还是情感的夭折,这都是荷儿这个生命体本身滋生出的东西。
喜欢李老二这件事,并不是别人也不是杨华明他们逼着她去喜欢的,是她自己偷偷的喜欢的。
而修不成正果这事儿,那也不是别人能说了算的。
“我这心里,有点憋闷,却又没法子发作出来,真是不好受1杨华明又捶打了几下自己的胸膛,跟杨若晴这苦笑。
杨若晴也懂杨华明的意思。
若是这件事里,李老二明确过态度,或者说他跟荷儿谈过一段时间的恋爱。
那么,杨华明作为女方的父亲,都完全有理由有立场去找李老二……
但是这件事自始至终,人家李老二就没参与过。
一直都是荷儿在那里偷偷的喜欢人家。
怎么办呢?
总不能去赖上人家李老二吧?
如果要说李老二招惹荷儿,那就更说不过去。
李老二跟荷儿有限的几次接触,且不说都是在很多人都在场的情况下发生的,光明磊落,并且,那几次还都是冒冒失失的荷儿差点摔水沟,差点摔跤被热水罐子烫……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
人家李老二光明磊落,又热心肠,你说,如果这样一个正直的年轻人都要被人赖上,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