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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斤两。”杨华明招呼。
王老太太脸黑得能刮下二两锅底灰,但还是上前来看了几眼,点了下头。
杨华明立马大声说:“大伙儿都给做个证啊,三斤八两,老王家情况特殊先分了三斤八两赈灾粮走了,还有三哥,你在账簿上也记一笔,等明日再统一分粮的时候可得记得从老王家的粮食里抹掉这三斤八两!”
“行,我记着呢!”杨华忠点头。
又去看几位村老,几位村老都是人精,到了这个份上他们自然是抢着附和杨华忠:“我们都作证,提前分了三斤八两给老王家。”
“对,这种分法没毛病!”
而看热闹的村民们眼见地上的脏米有了着落,也不会损害到自家的米粮斤两,一个个也都出声作证,还有的调侃老王家。
“还是你们家儿子多行事有魄力,咱都得老老实实等明日分米,这不,你家今夜就能吃上香喷喷的大米饭,厉害厉害!”
老王家几个儿子落荒而逃,一时间成了村里的笑柄。
且大家伙儿都洋溢在激将分米的喜悦中,谁都不会去心疼和同情老王家人,更何况这老王家人平时仗着男丁多,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早就得罪了一堆人呢。
此次老杨家对老王家重拳出击,这些村民们落个热闹看看早偷着乐去了,才不管老王家人死活呢!
一场闹剧终于散去。
接下来,大志抱着一口大药箱过来了,后面跟着骆宝宝,骆宝宝的手里抓着一坛子烧刀子酒。
兄妹两个走得步步生风,就像是奔走在战地的年轻医卫人员。
而杨华忠家的堂屋里,也成了一个临时的诊疗室,先前拿着鞭子把人抽得皮开肉绽的金牌打手杨若晴这会子摇身一变成了救死扶伤的女大夫,她袖子卷到了胳膊肘,正拿热水给伤情最重的杨永青处理伤口。
看到杨永青龇牙咧嘴喊疼,杨若晴笑容诡异:“这就痛啦?痛的还在后头呢!”
随着她话音落下,大志和骆宝宝就进来了,骆宝宝高高的马尾辫在脑袋后面甩得神气十足,上来后直接把酒坛子的木塞子扒开递到杨若晴面前:
“娘,你要的烧酒来啦,让我来给你打下手,给我舅舅消毒呗?”
看到骆宝宝跃跃欲试的样子,杨若晴愿意给她这个练手的机会。
可杨永青却不想,赶紧大声叫:“别别别,还是晴儿你来吧,我信你的手法。”
不待杨若晴出声,骆宝宝笑得像只小狐狸:“舅舅,你这是把我当小孩子,不相信我呀?”
“嘿嘿,你在舅舅眼里可不就是个小屁孩么!”杨永青也直言不讳。
骆宝宝翻了个白眼,接着又说:“舅舅你放心,我很温柔的,倒是我娘,先前她打人的样子你还记得吧?她手下就不存在温柔,我是你外甥女,我能一边给你消毒一边给你吹,吹了就不痛啦,我娘行吗?”
杨永青一听,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但这却并不能成为让他改变主意的最大原因。
骆宝宝目光一转,又说:“舅舅你让我表现一回,我不会亏待你,两百文钱的红包要不要?”
杨永青立马点头:“成交!”
此时的杨永青还不清楚,他这是在跟魔鬼做交易,接下来他将为那二百文钱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