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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搞得就像小时候跟别的小伙伴玩泥巴玩打起来了,哭哭啼啼的回家找爹妈告状。
那是没有出息的行为,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那样。
“我没事儿,没打起来。”杨永柏挣脱开老杨头的手后,往后退开好几步。
杨华明说:“就拉拉扯扯了几下,我都看到了,确实没打起来。”
老杨头这才稍稍放心。
这时候谭氏坐在旁边铁青着脸开骂了:“永松两口子到底啥情况?咋两个人合起伙儿的欺负咱永柏?要真是想玩人多欺负人少的把戏,咱可就要把丑话说前头了!”
比人多?
老杨家最不缺的就是男丁了,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杨永松给淹死。
“奶,这事过去了,不要再提了。”杨永柏背对着谭氏,闷声说。
谭氏扯起嗓子:“咋就不能提?我们是为了你好,是心疼你被欺负了……”
杨永柏拧眉:“我晓得你们都是为我好,但这事儿也没多大个事儿,就这么着吧,我先回去了。”
他的手臂被老杨头一把拽住:“你这是要回哪去?”
杨永柏说:“我回老宅去睡,我爹娘以前那屋。”
自己的屋子再残破,那也是自己的屋子,睡在里面心里踏实,不会像今天这样被屋子主人指着鼻子骂。
“你之前说要住你嘎公家,你那屋子都没收拾,你咋住?”老汉又问。
杨永柏自嘲的笑了声:“不用收拾,我又不是没睡过大街和茅厕。”
高利贷追得很紧的那几天,他一个人在外面东躲西藏,只要是个地儿他都能睡。
老杨头似乎也往那方面去猜到了,脸更黑了。
“我不管你再外头是咋样过的,眼下回了家,就有你睡觉的地儿。”
“这样吧,今夜你先去我那屋打个地铺,等明日白天再回去把你们二房那屋子拾掇拾掇。”
“爷,真不用……”
“就这么定了!”老杨头的嗓子突然硬了起来,火气从头发丝儿里蹭蹭往上窜。
老汉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总觉得孙子被人这样赶出来,他这个做爷爷的有一部分责任。
“兴奎,你先带永柏回屋去打地铺吧。”
老杨头把杨永柏交给了余兴奎,利用长辈的威压逼着杨永柏妥协了。
待到杨永柏离开堂屋,堂屋里顿时就议论开了。
其中最为积极主动的是刘氏,刘氏游走在当时的几位当事人之间,正在细细询问当时的情况。
杨华明绘声绘色的说:“今个这事儿谁都没有我清楚,因为我是第一个赶到的。”
刘氏立马纠正他:“要不是我回去喊你,让你赶紧过去看看,你能那么走运?”
杨华明愣了下,连连点头,“这倒也是。”
边上,杨华忠他们这时候也都纷纷开始询问杨华明到底是咋回事,他们得到消息的时候那边表兄弟俩就已经闹起来了。
后面杨永柏被拽回来,当着永柏的面也不方便询问。
杨华明正要说话,老杨头突然打断他的话:“先去把堂屋门关上,这些话被永柏听到,给他心里添堵。”
立马就有靠近门边的机灵人过去把堂屋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