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死,终归是想快些水落石出。
听到骆风棠说这些,杨若晴也想起了上昼去看望大平娘时,她说的那个梦。
“说到旺福的下落,我这儿刚好也有事儿要跟你说呢……”
……
旺福家老宅的院子里,停了两艘船。
杨若晴和刘氏坐在其中一艘船上,刘氏激动得不行,坐在那里左右挪动着腚儿,连带着小船都跟着左摇右晃。
“四婶,你若想看,就老老实实坐着,再摇晃我就让他们送你回去。”杨若晴警告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刘氏。
刘氏忙地稳住身形,“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咱接着看。”
在二人视线前方的另一艘小船上,骆风棠,夜一,杨华明,大牛,王良几个纷纷跳下船,朝两米多深的水里扎猛子。
杨华忠和左景陵留在船上做接应。
刘氏跟杨若晴这说:“他们水性真好,这么深的水,我看着都怵得慌。”
杨若晴点点头,没有对此多做评价。
这水老脏了,等回头上岸,洗澡水里面得准备消毒的。
骆风棠和夜一他们跳下水后,按照先前在船上商量好的,几个人分别往不同的方位潜下去。
杨若晴和刘氏坐在这边的小船上,看不到他们水下的动作,但是每隔一会儿就能在不远处看到他们探出水面换气。
“这些男人们好厉害啊,看得我都羡慕死了,我要是个男人该多好!”
刘氏摩拳擦掌,恨不得也跳下水去,只可惜她是只旱鸭子,下水就一个字:死!
杨若晴扬了扬眉,性别又咋样?
有句话叫巾帼不让须眉。
但此时此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潜水的他们身上,没心思跟刘氏那多说。
“四婶,先别说话了,看动静吧。”
“好吧。”
刘氏坐在那里不敢乱动,也不敢多说,对她这种跳脱性子的人来说,真是一种束缚。
但任何事情有得到就有付出,同理,有付出也就伴随着得到。
不晓得多少村民听说骆风棠他们要再次来旺福家院子里打捞旺福,他们伸长了脖子都想跟过来看热闹呢,可惜到处都是水,他们过不来,只能聚在村口等结果。
而她就不同,跟晴儿这儿好说歹说,总算说服晴儿带她上船同来,待会只要出了结果,她都是第一手情报,而不像村口那些人得到的都是二道贩子的消息。
想到这儿,刘氏扶着船两侧的桅杆,目光炯炯的盯着水面的动静。
杨若晴的目光一直锁定水中的骆风棠。
视线跟着他在水里浮浮沉沉,看着他拨开那些挡在堂屋门口的漂浮的破鞋子和木板啥的,对身后船上的杨华忠那说了一声,然后游进了黑漆漆的堂屋里。
杨若晴下意识攥紧了手指,拿起旁边的划桨,划着小船也缓缓朝堂屋门口靠近。
院子几个方位里,夜一和杨华明他们不时探出水面,跟杨华忠那报告他们在水下找寻过的区域以及情况。
杨华忠站在船上充当了一个中控调度指挥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