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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腊月的时候在县城看到余金桂了,现在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
“一个男娃一个女娃,男娃大概三岁多,女娃抱在怀里,母子三个都穿的很工整呢,在那里买年货,挑挑拣拣的,看来日子过得还不错,许是那个葛大蛋赚了些钱。”
听到赵柳儿这话,杨若晴忍不住捂嘴笑了。
“晴儿,你笑啥?”赵柳儿好奇的问。
杨若晴道:“我笑那个余金桂跟葛大蛋也真是一对奇葩的夫妻,当初余金桂可是以‘共妻’的身份去的四山坳的葛家。”
“因为受不了葛家三兄弟的轮番那啥,偷跑出来了,结果遇上了小堂哥这个二货,就跟捡到一块宝似的把自个所有的积蓄全给娶了余金桂。”
“吹吹打打,坐着大花轿进的老杨家门,那个葛大蛋呢也从山里出来了,跟小琴的男人大磨哥一块儿出来的。”
“大磨哥过来投奔我,他因为跟大磨哥是一个村的,所以我给大磨哥面子,也顺便在酒楼里给葛大蛋在酒楼里安排了份差事。”
“大磨哥踏实勤劳,越干越上道,葛大蛋挑三拣四,好吃懒做,最后我把他给解雇了。”
“听说后来去了县城鬼混,也是运气好,阴差阳错入了县城一个道上的大哥的眼,跟着跑腿,收账啥的,”
“对方不还账,他就想出一百种法子去催,去恐吓对方和对方的家人,听说这几年在县城的道上还有点小名气呢,置办了一套宅子。”
“而这个余金桂,也不晓得咋地又跟葛大蛋给搅合到一块儿去了,还没跟小堂哥和离呢,肚子就被葛大蛋给搞大了,小堂哥不当这是耻辱,还想要给孩子当爹,可人家余金桂不乐意,还是走了。”
“看来这三四年来,余金桂跟着葛大蛋在县城过得还不错,因为余家村的余金宝听说也去了县城做事呢,余家的小妹也嫁到了县城。”
“连带着荷儿留在余家的那个闺女,也离开了余家村,举家迁家去了县城过,就撂下没了舌条的荷儿在咱老杨家,让四叔四婶半死不活的养着。”
“哎!”赵柳儿摇头,对此表示无话可说。
“这么说来,葛大蛋也不是做啥正经买卖的嘛,在道上混的,我总觉着不稳妥,打打杀杀的,指不定哪一天就……”
大过年的,赵柳儿不想说那么透彻。
杨若晴也点头表示赞同,“算了,反正早就不是咱老杨家的人,他们是好是坏,跟咱老杨家也没半点干系。”
“小堂哥带回这个夏氏,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就是,他总算从余金桂这个阴影中走出来了,乐意重新组建家庭,娶妻生子。”她道。
赵柳儿点头:“那坏事是啥?是因为夏氏脑子不清醒,丢了咱老杨家的脸面么?”
杨若晴道:“脸面啥的,只是一个方面,我担心的是,夏氏的脑瓜,到底是后天受刺激的呢,还是先天就那啥。”
“若是先天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疯傻,对孩子怕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