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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的名门望族,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商户罢了……”
曹正宽摆摆手,“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人,那些气话就不要说了。”
“老大,你去趟衙门,就说传我的话,天香楼的事是误会,让衙门赶紧将天香楼解封,那些抓进了大牢的酒楼伙计和管事们全部无罪释放。”
“给那些抓进大牢的酒楼里一切相关人员每人六两银子的抚恤钱,赶紧去办!”
曹大少应了一声,赶紧去办去了。
曹正宽叹了口气,望着头顶的那一轮月亮。
做了这些事,接下来,只能等了,希望杨若晴看到他的诚意,能过来主动找他。
……
曹正宽的预料没有错,因为杨若晴确实是这么想的。
当酒楼被解封,伙计和管事们全都放了出来,并人手分到了六两银子到十两银子的补偿金之后,杨若晴觉得是时候现身去跟曹正宽这只老狐狸谈谈了。
就在杨若晴下榻的酒楼的一间雅包里,杨若晴和曹正宽面对面坐了下来。
骆风棠跟个保镖似的站在杨若晴的身后,曹大少则站在曹正宽的身后。
杨若晴对曹正宽道:“我这个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
“你儿子的毒,是我下的,他的手指头,也是我剁的。”
“至于原因,想必你清楚,因为他调戏我五婶不成,就打伤了五叔,剁了我五叔一根手指头在先。”
“然后你这个做爹的,不好生管教你儿子,反正助纣为虐还帮他把我们酒楼给封了。”
“所以我才来找你儿子,跟他好好算下这笔账。”她道。
端起面前的茶碗,轻轻吹了一口上面的茶叶,“我不认为我做错了,接下来,轮到你说了,我这个人不喜欢听废话,你最好捡要紧的说。”
说完这一番开场白之后,杨若晴优雅的抿了几口茶。
对面,曹正宽脸色黑了又黑,怒气是涨了又涨,最后不得不压下怒火,做了几个深呼吸。
“之前的事,谁对谁错我也不想去纠缠太多……”
“啪!”
曹正宽才刚开口说了第一句,杨若晴就把手里的茶碗重重放回了桌上,自己也抽身而起。
“走吧,没必要谈了。”
她对身后的骆风棠道,抬脚欲走。
这时,曹正宽也赶紧跟着站起身来,“杨掌柜留步!”
杨若晴脚步顿住,转头看了眼曹正宽,一脸讥诮的道:“什么叫之前的事谁对谁错不想纠缠?”
“之前的事,是你儿子挑起的,他仗着自己是曹家的公子哥,就跑去肆意调戏我五婶!这么明显的对错,你是眼瞎还是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了?”她问。
直接就开骂,而且还跟泼妇骂街似的,曹正宽满头黑线,尴尬至极。
“杨掌柜,你别急躁啊,我爹的话还没说完呢,他应该不是你说的那种意思,你误会了……”
曹大少也赶紧赔着笑对杨若晴道。
杨若晴便将视线落在曹大少的身上,道:“不管他什么意思,我只要看到我想要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