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就手拉开房门,走了进去。
张余等人都在客厅这边看着,旁人是否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张余不能确定,但他却是听到了中年女人不大的声音,“浩基,你最近是不是犯小人了?”
接着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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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余听的出来,男人好像没什么底气。
“你说就是了!”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
“就是一点小事,没什么的……而且,应该已经解决了……”男人的声音响起。
“小事?到底是什么事?”女人的声音。
也不知是男人没回答,还是声音太小,反正张余没听到。
“你倒是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夫妻之间,还用得着藏着掖着吗?”女人的声音变得急切。
“是……是这样的……去年武南钢琴大奖赛的时候,萧月盈不是拿了第一名么,当时我是评委,给了她一个满分……你也知道,我是不收女学生的,她是我唯一的学生,而外界却没有人知道,我也不让她说……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武南时尚周刊的狗仔发现了,向我们俩勒索……”中年男人的语气有点无奈。
“狗仔勒索你们,你们就给钱!”中年女人的嗓门突然提了起来,“你们俩是不是背着我有什么事被人家发现了?”
“没有!绝对没有!”中年男人急切的声音。
“既然没有,那凭什么给他钱,完全可以报案抓他!你要是觉得问心无愧,我现在替你报案!”中年女人有点愤慨。
“萧月盈的母亲何琼是我同学……我们俩,也算是青梅竹马,萧祯道一直都在追她,何琼都没有答应……何琼父亲以前是做翡翠生意的,原本还不错,后来竟然沉迷赌石,输了个倾家荡产,还欠下一笔债……这个时候,萧祯道知道了消息,提出来愿意帮忙还债……于是,何琼就嫁给了萧祯道,从此跟我再也没了往来……何琼过世的时候,我也没有去参加葬礼,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女儿在三年前竟然要拜我为师,学习弹琴……我本来是不收女学生的,可当知道她是何琼的女儿,我终于还是答应下来……没有想到,我和何琼的过往,那个狗仔是怎么知道的,他是以我跟何琼还有萧月盈的事情勒索我们……说是一旦见报,让萧祯道知道此事,后果如何,让我们自己想……”中年男人的声音有些无力。
“你和何琼如果没有瓜葛,跟萧月盈如果清白,又害怕什么?对了,萧月盈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中年女人继续质问。
“绝对不是!萧祯道又不是傻子,是不是他的女儿,他还能不清楚吗?”中年男人连忙解释。
“如果不是你女儿,你害怕什么?”中年女人又问。
“萧祯道为人十分的霸道,如果知道女儿在我这里学琴,必然发怒。以后萧月盈无法跟我学琴在所难免,甚至……还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儿……”中年男人有点担心。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又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中年女人语气愤愤。
“萧祯道有头有脸,又极爱面子,狗仔要是将事情登到报纸上,让所有人都知道,各种闲言碎语肯定不会少。哪怕是清者自清,怕是也没有会这么认为……到时候,萧祯道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事情都很正常……”中年男人再次解释。
“算你还诚实,萧月盈哪去了?”中年女人再问。
“她接到一个电话就走了。”中年男人回答,接着又疑惑地问道:“对了,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我可不知道,只是知道你犯小人……”中年女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