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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李文昊眉毛一挑,心中已是了然,肯定是自己那个憨憨弟弟,钻牛角尖了,看样子,这邬思道还被气的不轻。
“邬思道,你先坐,辞官的事情莫要再提。”
“陆文昭,去把老二给我提溜过来!完蛋玩意,啥也不是!”
“邬思道,这月上高天的,想必你也是饿了,正好,陪本宫喝点,今年你们殿试三甲可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啊!”
不一会,几道精致的小菜被端了上来,李文昊和邬思道围桌而坐。
“邬思道,你不说,我知道你的才华,为一帝师都不为过,我把你派去老二那里,也是想着让你教一教老二,想来你也看出来了。”
“估计是老二又犯那钻牛角尖的毛病了,一会老二来,我说他!”
李文昊端起一杯酒和邬思道撞了一下。
笑话,放跑邬思道?
别闹了,现在邬思道要教他弟弟,以后还要教他儿子呢。
邬思道最牛逼的是啥?
不是教雍正夺嫡,而是审时度势,当时如果雍正没有机会,你看邬思道搭理他吗?
就像现在,李文昊坐稳了太子,谁也搬不动,邬思道会教李承乾夺嫡那一套?
他只会教李承乾如何帮助李文昊治理地方。
“太子殿下,睿王到了!”
陆文豪把李承乾送了进来,恭敬的关上门退出去。
“见过睿王殿下!”
“邬思道,你坐!”
李文昊瞪了李承乾一眼,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老二,你过来,给邬先生道歉!”
“大哥……”
李承乾满脸的不愿意,他有点不懂,为啥李文昊这么看重一个探花?
“哼!”
“完蛋玩意,啥也不是!”
“邬思道乃是真正有大才的人,我就怕你去江南在那些世家手里吃亏,才让邬思道赔你,如今你不但不感恩,反而还把人家邬思道气走了,你说我该不该骂你?”
“你一直说老师李纲是大才,可是我告诉你,邬思道之才远胜李纲多矣,若不是因为不放心你,怕你挨欺负,你以为我不把邬思道待在身边?”
“由他跟我去河北,你知道我能省下多少力气?”
“那些江南世家怕的是我,不是你,你去江南第一件事情就是示威,必须要让他们怕了,你才能给他们笑脸!”
“这点事情都不懂?”
“我当初怎么教你的。”
“过来,还不给邬先生道歉?”
“以后好好跟邬思道学。”
李承乾这孩子就有一点好,虽然爱钻牛角尖,但是只要李文昊一说,他就听话,这也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或者说被李文昊揍出来的阴影,大哥永远是对的。
“邬先生,对不起!是我莽撞了!”
李承乾听话的给邬思道道歉,弄得邬思道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睿王殿下……”
“邬思道,我把老二交你手里,也是想让他以你为师,日后去江南,你还多受累!”
邬思道端起酒杯,一口喝干,随后又倒了一杯酒站了起来,“我邬思道今年已经快四十岁,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太子殿下如此厚爱?”
“太子殿下如此对我,我邬思道若不全力相报,怎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