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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敌营里放起了号炮!”
杨笈兴高采烈的跑进王府的正堂。
此时罗艺,罗成这对久未相见的父子正在叙着家常。
“成儿,松儿,今日咱们爷三携手上阵,马踏敌营,迎回太子再把酒言欢!”
罗艺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身后跟着罗成和罗松。
这三人如果只看装束,还以为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同样的战甲,同样的兵器,唯一的差别就是战马颜色不同罢了。
在吃过下了香料的早饭之后,叛军很快就来了反应,他们也不是傻子,
“你们是何人?”
一个穿着将军铠甲的人指着李文昊等人问道。
“要你命的人!”
李文昊翻身上马,扯掉身上的叛军军服,露出里面穿着的青衫,提起长枪直接朝中军大帐冲了过去。
另一边罗艺也带着罗成,罗松点起了五千可战的骑兵在蓟州城里杀了出来。
“报!大帅,我部将士全部病倒了,浑身无力,连站起来都费劲。”
“全部病倒?”
王君廓赶紧出来查看,此时,整个营中,除了他和李瑷的亲兵之外,其余的士卒全都虚弱的躺在了地上。
“你们早上没吃饭?”
“回大帅,我部所食皆是自己做的,和他们吃的并不一样”
听到亲卫的回答,王君廓心里咯噔一下,这哪里是生病了,这完全就是中毒了。
“敌袭!”
正在沉思的王君廓被亲卫的一声哀嚎打断,转眼间,天空中就飞下了漫天箭雨,蓟州军因为常年驻守边关和草原民族争锋的原因,人人都擅长骑射。
这种行进中的抛射更是练的炉火纯青。
“燕王,这王君廓就交给你了,本宫去擒那庐江王。”
一身青衣的李文昊挺枪跃马朝后军大帐篷冲去。
“太子小心,我等随后就到!”
说来这李瑷还真是个人才,本来这次幽州起兵是以李瑷为借口,照理来说他应该和王君廓一同镇守中军的,但是天生胆小怕事,贪图享乐的他,竟然跑到后军去享乐。
“报!王爷,敌人跃马踏营,现在已经破了中军,马上要杀到王帐前了,咱们还是跑吧!”
正在军帐中没日没夜的和那些歌女舞姬享乐的庐江王迷糊的看了一眼帐外,“来就来吧!没看到孤王正在享乐吗?”
“王爷,唐军来了,罗艺来了,快走吧!”
“不走了,一会谁第一个进入这军帐,我这颗头就归他了,不跑了,不跑了,当初受王君廓蛊惑,起兵造反,可是我这反造的有什么用呢?这天下难道不是我们李家的吗?”
李瑷在这一刻看的竟然比任何人都透彻,看到还坚持要带他走的副将,李瑷摇摇头,在床榻上站了起来。
“给孤王更衣,孤王哪怕是死,也是个王爷!”
“是!”
身边的舞女,为李瑷换上了他最隆重的蟒袍,李瑷穿着蟒袍走到了大帐的门口。
“来将可通姓名?唐军之中好像并无你这员猛将。”
直面李文昊,李瑷摆出了自己身为大唐王爷该有的气度。
“大唐太子,李文昊!”
“说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皇叔。”
李文昊一身鲜血的在死人堆中走出来,长枪遥遥的指着李瑷,就像当初玄武门指着李建成一样。
“我知道你,太子的劝降信中提过你,说你有赵王之勇,不下房杜之谋,开始我还不信,今天看来,太子一党输的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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