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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走出去支持的感动。
这样想起来,我在这里好像真的发生了不少往事,而那些往事中酸甜苦辣,跌宕起伏的滋味,在如今回忆起来竟然都成了故事一般的感觉。
那既然是如此,人生又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呢?想到这里,我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笑意,发现回忆充实也是一种幸福。
突然的表情变化让坐在我对面的孙强莫名其妙,忍不住问了我一句:“哥,你笑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孙强又惊呼了一句:“姜爷,你又哭又笑做什么?”
师父又哭又笑?我忍不住转头,这种相对而坐的马车,师父坐在我旁边,我自然不像强子第一时间就能看见师父的表情。
“我没有哭,这里风大,迷了眼睛。”师父快速的在脸上擦了一把,然后神色就恢复了平静。
而我大概知道师父一定也和我一样是回忆起了什么,所以也没有追问,只是对着望着我们师徒俩莫名其妙的强子说了一句:“这里生机勃勃,珍药奇草异兽遍地,你觉得不该笑吗?”
“这有什么?和曾经有过的时代差远了。”强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神情就变了,变得骄傲,不屑,高高在上而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冷漠和危险。
“强子?!”这一次是换我莫名其妙的叫了强子一声,那一刻我感觉坐在我面前的根本不是强子。
而一种危险的强大叫做,一开始它来临的时候你根本不会有感觉,直到事后想起或者是要等待一会儿才会下意识的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就在我叫了强子一声以后,我就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全身就是我刚才形容的那种感觉,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瞬间就冒了起来,感觉头发都像微微过电了一般。
可是这个并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觉,在我有了这样的反应以后,连我身旁的师父也跟着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这是一种防备的姿态。
接着,马车都停顿了一下,前面拉车的两匹马儿都跟着嘶叫了一声,好像受惊了一般,前面那个拉扯的使者费了好大的劲才稳住了马车,接着他也警惕的忽然回头,沉声问了一句我们:“你们在做什么?”
但在这个时候,始作俑者强子却迷迷糊糊的张了一下眼睛,眼神就像是醉酒后那种拎不清的眼神,有些没反应过来一般的朝着我和师父问到:“姜爷,哥,这是到了吗?马车怎么停了?”
停了,还不是因为你?我苦笑了一声,显然在刚才的变故中我是最敏感的一个,首先就感觉到了强子的不对劲儿,接下来才是师父和别的...我几乎敢肯定,那一刻和我说这话的根本不是强子本人的意志,那就只能是....
梼杌!!
想起这个可能,我都觉得荒谬,我就坐在马车上,和上古时期,神话传说中的梼杌对话了一句?我轻轻抚过手背...上面还没有消去的鸡皮疙瘩告诉我,这一切就是真的....
“没有,我弟弟的有一个灵,非常强大,一时间我弟弟还控制不好,但在雪山一脉这里还好,见谅了。”但这些都不是问题的关键,我们师徒老是给雪山一脉‘惹事儿’,这一次不要一来,又给别人一种事儿精来了的感觉吧?我赶紧解释了一句,也是暗示,雪山一脉强大,不用怕我弟弟这个小小的灵吧?
当然,这种灵的范围也光了,饲养鬼头也叫灵,我的傻虎也叫灵,一般的供奉的童魂也叫灵,真正的小鬼还叫灵...
但那个雪山一脉的拉车人也没有和我计较,只是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这里是清净地,什么事情稍微控制一点儿。”然后,又继续的赶着马车朝着那个山门所在飞驰而去。
我长吁了一口气,其实在我心里,总是觉得雪山一脉对我和师父没有恶意和讨厌的意思,尽管在下山之前,那个使者笑说了一句师父怎么还敢来,但事实上,真的体会不到那种恶意。
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珍妮大姐头有可能是雪山一脉的长垩老吗?
仐三说:
自然是还有的,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