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想解释,只是看着我很爽快的说到:“神在你身上下了大本钱,你的伤势最多还能拖延七天。我给了你挣脱牢笼的‘钥匙’,或者之后我还能给你一些帮助。而你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全力的破坏神的计划。”
“比如?”我扬眉。
“就比如他其实夺你的阳身,不过是为了夺你童子命的命格...你不要让他成功。”那女人三两口就喝完了小瓶子里的酒,然后开始转身离去。
“其实我真想知道你为什么千方百计要我破坏这个?又为什么是我?”说我没有好奇心,那绝对是假的。
“两个原因,第一,只能够是你。第二,那就是能让神愤怒的人都不简单,就比如两年前的一个老家伙。至于原因,更简单,我信仰般的追随他,而他追随死亡。可是他是我的追随,我怎么能让他去死?”说完这句话,这个女人的步伐再次变得极快,比之前走近我的时候快了很多很多。
两年前,老家伙?莫非是我师父,我喉头一动,忍不住想开口打听我师父的消息,可是她已经走远了。
算了吧,我有些颓废的叹息了一声,她说过或者还会给我帮助,下次再问?而且,我应该感谢命运,让我看见了那么一个转机。
我握紧了手中那张对我来说异常珍贵的图纸,我必须去记熟它,然后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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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剩下的日子只有七天了,但是我每一晚还是会来到院中,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这一条‘逃生’的路。
我和那个女人还有会面,就像是在下一局围棋,我和她已经开始布局...但到底是我们被吞噬,还是对方吞噬我们,总是要棋子之间有了纠缠碰撞之后才知道....
从倒数第五天开始,神开始每一天都来了,不止一次,有时甚至两三次。
而从那个时候开始,我身上的结痂已经开始大量的脱落,每天脱掉衣服,都能极不适应看见,衣服上一块一块的老化而掉的血壳儿...我正在快速的恢复着,但是我表面平静,内心其实已经焦躁到了一个临界点。
我好像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个女人告诉我的一切事情,关于我师父的,关于我那些长辈的。
可是我必须隐忍,因为双方的架势已经摆好,短兵相接的时候却远远未到....更何况是为了怕我更加的焦躁,那个女人说的并不详细。
除此之外,我还要忍受,忍受什么呢?那就是那个神的目光。
他已经越来越不能克制了,他来到这个房间,很多时候只是坐在这个房间某一个最高的位置上,沉默的看着我,就像满足的看着他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又像在欣赏另外一个自己。
他已经不需要掩饰他的贪婪,在这个世界里,他可能觉得自己就是真正的主宰,没必要掩饰他的任何心情吧。
可是,对于我来,被人当做一条案板上的大鱼,最成功的猎物来欣赏,并不是一件什么愉快的事情,我需要舒缓心理压力。
而方式则是,只要能和那个女人见面的晚上,我也会问她要一小瓶她常喝的那种酒。
入口及其的轻,香甜,爆炸是在喉间,返回来的气息却是冲上整个大脑的烈....一小瓶就已经足够让人似醉非醉,她说这叫神仙倒。
“明天,就是你我相见的最后一晚,我会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她说这话的时候,递给我了两瓶神仙倒。
明天吗?我拧开盖子,迫不及待的就喝了一口,我需要这种烈酒来让我忘记神的目光以及即将到来的开局....
以为我记得每一个日子,就好比,明天是第七天,而神不会等过后天。
说:
我记得的,还有两更,我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