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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他们之间也互相交流过了,所以特别的注意了我一点儿看样子我在窥探,所以想要驱赶我的样子。
我装醉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非常自然的,眼神没有聚焦的转头,然后满不在乎的,摇摇晃晃的走了,一个醉汉的思考能力和反应能力都慢上那么几分,他们应该不会和我计较吧?
看我走开了,这些村务也没有特别的注意我,我就这么轻飘飘的一路走回了自己的窑洞,倒也没有人来过问,一直到我进入了窑洞,关上了门,自己才得以完全的放松,终于没有再做出那副样子。
长吁了一口气,我赶紧从那个放在一边的大缸里舀了一瓢水,然后洗了一个脸,浇了一下头,赶去了剩下的酒意,让自己完全的冷静清醒下来,在这个村子,需要的就是时时保持警惕。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个屋子里并没有任何的监控,或者在这么偏僻的一个地方,在窑洞里装上监控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不现实,又或者是他们根本不担心我们知道什么,只要不会逃出去,怎么都无所谓,所以
我没有去思考太多,毕竟来到这里,只是从地形上来说,逃出去就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工程,那唯一的一线天入口加上周围环保的连绵高坡,上面几乎没有什么植被,比起我以前爬悬崖逃出包围还要困难。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从衣兜里掏出了那个丸子一样的东西,之前我摸着像蜡丸,没想到就真的是一个蜡丸。
我举起来看了看,一眼就看见,这蜡丸里隐藏着一个卷起来的纸条,或者怕一张纸条不好传递,不容易引起我的注意,才刻意的用蜡来把它封住。
我猜测着这个神秘人的心思,然后毫不犹豫的捏开了蜡丸,拿出了里面卷起来的纸条,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展开。
上面的字迹我很陌生,就是一排钢笔字迹,一笔一划都有板有眼,显得这个字迹的主人是一个很有自制力,很有自我规划的人,而内容则是三天以后,月下屋前见。
唔?我皱起了眉头,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已经把目的时间地点都说的清清楚楚,那个大人要见我?还用那么隐秘的方式?可是屋前见不是太张扬了吗?
我用打火机把纸条烧了,剩余的灰烬也抹去了,直到没有了任何痕迹才放心的站了起来,拿出一支烟点上了。
到这个村子来,面对强大的势力,我们本来就没有任何依靠,光棍的不能再光棍了,也就无所谓再多出一个神秘人物什么的要见我,那就见吧。只是,不可避免的,我还是会通过字迹去猜测主人的性格,再慢慢的回想我认识的人有谁会是这样的性格?
肖承乾?这原本是我最怀疑的一个人,不过,他吗?我苦笑了一下,肖大少爷其实是一个不怎么有谋略的人,而且性格和他那英俊显得有些阴柔的脸完全是背道而驰,根本就是个土匪
因为酒意,我迷迷糊糊的就想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样合衣在窑洞的炕上睡着了,下午的自由时间,没人管我是在睡觉还是在发神经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饭时分,我是被进来探查情况的村务叫醒的,在这里一切都不能违背规矩,哪怕是你不想去吃饭,也必须按照时间去饭堂。
我无所谓和这些细小的规矩做对,很干脆的就和那个村务走了。
晚饭之后,又有所谓的参拜,锻炼莫名其妙的杂事儿,完了以后,我回到自己的窑洞,习惯性的在隐秘的地方划上一道,记录自己又过去了平淡的一天,却不想在这个时候,一直趴在我手臂上的虫子剧烈的动了起来。
我原本捏着一块黄石头的手停下了,看来今天不是那么平静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