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弄出一点儿声响打断了我的思路,跟着我找蓬莱,牛肉,香菜?走蛟!
在承清哥的一句无心之言之后,我竟然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都窜连了起来,我停下了脚步,忽然大声的说到:“大家跟着我一起找蓬莱,之所以说跟着我,是因为我是山字脉,遇到危险我要挡在大家前面,确保这次行动,所以从某一个侧面来说我是这次行动的一个核心。”
承真“啊?”了一声,承愿和如月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慧根儿小孩儿心性中,从沙发上跳起来,说到:“嗯,就是,就是,哥你就是!”
承清哥咳嗽了两声,似乎觉得非常为我丢脸的样子,承心哥叹息了一声,一副很伤怀的样子,对我说到:“承一,我没看出来你原来是那么‘自恋’的人,思考了半天,原来就是告诉我们,你是核心。”
我x!
我看着所有人,结果除了慧根儿,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我差点没被心头的一口老血给憋死,大声说到:“我x,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说我分析出来师父的话了,那老头儿说话也太不靠谱了!他其实是想告诉我,牛肉的菜,牛肉自然是主料,但是没有辅料不成菜,那么联系到找蓬莱,最主要的事情是要跟随走蛟,师父应该是在暗示我们,光是找到了走蛟是不行的!”
“怎么说?”大家的神情都变得认真了起来,开口问我的承心哥。
“还没懂吗?承真说水面下有东西,以至于影响了水面下的气场,形成了漩涡,承心哥说了师叔的暗语,大概也是说下面有他留下的东西,还提醒承心哥一定要记得,最后再联系我师父的话,还不明显吗?那就是在暗示我,找到这些东西也很重要,不单单是走蛟。”我大声的说到。
这一下,再联系起来,师父在第一段录像里,比出的手势,说不定也是要我留意那湖面下的东西,至少也是提醒我去看一看,会有发现的意思。
我立刻把这个想法也说了出来。
这样,影碟里藏有的最大谜题,应该就是解开了,我也不得不说,这谜题藏得非常之深,如果不是我们这一群和长辈们生活了那么久的弟子,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发现有什么问题,毕竟他们选择传达的方式都是生活中的细节和对话,其他人怎么可能知道。
而这盘影碟记录的只怕是他们留给我们的几个重中之重的地方,要我们特别的注意!
我连接起了所有的事情,大家都兴奋了,仔细一想,这样的解释才是最行的通的解释,承清哥比较淡定,毕竟我们大师叔不算做‘失踪’的范畴,他能够稍微置身事外一点儿看整个事情,他沉吟了一阵儿这样说到。
“这个说法应该是靠谱的,不过这样说吧,虽然说在第一段录像里,姜师叔比了一个手势,我们曾经猜测是小心江一,现在证明不是了,但江一的嫌疑依然不能洗掉,我们还是应该防备他。”承清哥这样说到。
“那是肯定的,如果江一完全没问题,长辈们不会选择这种方式给我们留下信息。”我点头说到,我明白承清哥是在提醒我们,不能兴奋过头,而忘记了防备。
慧根儿吐了一下舌头,说到:“额觉得吧,承清哥和承真姐,那么厉害,就去算算,看看江一咧,不就得到答案了吗?”
“幼稚!”承心哥和承真姐同时瞪了一眼慧根儿。
江一是什么人,传闻中最接近地仙的人,命卜相受制约颇多,就算是普通人命格稍为大一些,面相稍微‘特别'(贵或者恶)一些,这三脉进行起来都多了很多困难,不要说是一个地仙了。
试想历史上,皇帝的命贵,一旦称帝,又有多少术士是敢为皇帝算命看相的?一般都说些奉承之言就罢了,这是因为命格和面相已经‘贵’到了一定程度,甚至联系上了江山大运,这是可以乱算的吗?
更不要说,在历史上的大能,比当代多多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自禁的叹息了一声,历史总在前进,很多东西也在前进,为什么我道家却在后退?还能前进吗?
可承清哥的话却打断了我的思路,他沉声说到:“而第二,是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情,按照从长辈们的表现来看,他们是不愿意我们去寻找什么的,为什么处处留下线索,这一点何解?”
我们都愣了,是啊,师父的态度从八年前龙墓留字,到六年前忽然远走,都不曾改变,为什么到如今却是处处留下线索,这个问题,怕是值得深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