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的,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背影,可是我却再也抓不住,只能说,或者,我该相信是缘分。
每当想起她难过时,我总是忍不住痛哭,却很少像今天这样,看着窗外的皑皑白雪,听着那哀婉的歌声,眼泪流得无声无息。
车内的人都沉默,而我只是淡淡的擦干了眼泪,用平静的语气对如月说到:“再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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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不会再流泪了吧,一年的沉沦,够了,她不希望zhidào我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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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出了北方以后,就分别了,承心哥和沁淮先回北京等我,如月要回ziji的公司去一趟,然后再回寨子,她要替如雪守护着寨子,培养新的蛊女。
至于我,要先去办一件事儿,那是当年鬼市遗留的一件事情,然后再回家一趟,最后去北京之前,我还决定去一次天津,看看刘师傅和他的女儿,也不zhidào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一想起来,我总是会替刘师傅担心,那样的女儿,两年的寿命,对了,还有那个傻傻的关来娣。
行程安排的太慢,shijiān也总是很紧迫的样子,但这一次我还算顺利,根据鬼市那个骷髅官儿给我提供的线索,很是顺利的在南方某座城市找到了他的后代。
确切的说,是后代中最年轻的一辈,没想到传承到现在,只有这么一个独苗男子了。
我在路上méiyou去想过骷髅官儿后人该是shime身份,但结果却让我有一些惊奇,没想到它的后人非常的富贵,包括最年轻的那一辈,那个30几岁的男子,也yijing是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貌似是家族企业。
这种情况,倒是让我有一些为难,ruguo生活困顿或者平凡,或许会对学这一些东西有一些兴趣,ruguo是这样的富贵,这传承还能继续吗?
可我也不zhidào为shime,在心中有一些抛弃不掉的责任感,当年昆仑传道,是冒着‘逆天’的罪名来jinháng的,ruguo付出这样的代价,都让传承断掉,那我心中怎么能安宁?
就好比代价yijing付了,还是一场空那样让人唏嘘。
既然从那个可怜的年轻男孩那里接来的缘分传承,辗转到了这里,nàme我也应该好好的做完它,即便它不是一场交易!
见到那个年轻人不rongyi,我也是经过预约,等待了两天,才坐到了他的办公室,隔着一张办公桌,他用一种说不出来是shime意思的眼神,饶有兴趣的盯着我,气氛有些僵硬。
可我却不受这个干扰,坦然而平静的望着我,我很好奇在zhidào了我的来意以后,他接下来要说shime。
“你确定你不是开玩笑,收徒弟收到我这里来了?”沉默了两分钟以后,那个年轻男子méiyou赶我走,而是神qiguài异的问了我nàme一句话。
我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平静的说到:“你说错了,我所学的东西,到现在还méiyou资格去当人师父!我说的很qingchu,我只是把一项传承送到你的手上,顺便转达一个人的意思,让你们家族好好的学习这项传承,嗯,是做为你们家族的传承。”
那年轻男人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唰’一下站起来,身体前倾的看着我,这倒是一项技巧,可以用这个姿势在谈话时,给别人压力,掌握谈话的主动,也在一定程度上避免别人的谎言,不过,对于见识了太多的我来说,却是无用。
估计是年纪轻轻就上位,他的眼神倒是很到位,看着我的目光渐渐就凌厉了起来,而我看着他,依旧平静,说到:“东西yijing我送到了,没mingbái的difāng,可以随时电话来问我,这是我答应别人的承诺。”
说话的shihou,我随手就拿起办公室的笔,找过一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了我的电话号码。
虽然表面平静,心中却是腹诽,这骷髅官儿咋办事儿的,怎么不托个梦啥的,看它后辈这样子,倒像是我是一个骗子,随时准备抽我的样子。
写完电话号码,我站了起来,很轻松的说到:“总经理,想必一定很忙,抽空见我这种神棍儿,说出去都是一件不好意思,不可思议的事情,bijing这里不是香港,神棍儿没地位的。我就不耽误您shijiān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声音:“你等等。”
我诧异的转过头,他还有shime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