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说过男人的距离很容易拉近,一根烟,一杯酒,也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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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能换来一场畅聊,即使是我这样不知道怎么交流,也热情不来的人,一天半的时间也足以让我熟悉这里的三十七个汉子。
他们就是战斗的主力!
离行动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这是这一次行动我们这一队战斗队伍的队长提前通知我们的,他说:“还有两个小时战斗,兄弟们要去找什么乐子都行,只是到时候不要掉链子,那些家伙罪大恶极,可以说不把人当人,也漠视生命,我们要结束他们的罪恶。”
就是这么简单的话,很是质朴,他说完以后,屋子里的男人几乎是一哄而散,吵着去找乐子了,但事实上很多人只是一个人出去转悠缓解压力,或是给家人打电话,只是不愿意说明,那样显得有些软弱。
我们六人坐在屋顶上,手边是井水凉过的啤酒,慧根儿喝得是当地生产的一种汽水,5毛钱一瓶,他到底还是不敢喝酒。
此时已经是太阳西下的时分,空气中总算带上了丝丝凉意,偶尔还会吹来一阵让人感觉很是凉爽的风,望着远处的夕阳和山脉的影子,我的大脑出现一种奇异的空白,我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想。
慧根儿还在我身边和我‘吹嘘’着我躺在医院那些日子他的经历,就比如一次一次的收网活动,他们是如何行动,把鲁凡明那一伙逼得如过街老鼠一般的逃窜,中间当然也不乏惊险,而我们都笑着,听着慧根儿兴奋的说起这些。
说着说着,慧根儿忽然就问了一句:“哥,你不会怪额,你在医院的时候,额没来看你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强子和元懿大哥也看了我一眼,眼神内疚,欲言又止
我把手放在慧根儿的光头上,看着远方,喝了一口啤酒,问到:“怎么想的呢?”
这一次回答我的不是慧根儿,而是强子,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我们想的是,与其说什么,陪在身边,不如多打击打击鲁凡明,他越是狼狈,老回的仇,你的伤就越能抱回来,这样哪怕丢了命也在所不惜。”
我又灌了一大口啤酒,沉默了很久才说到:“我能理解,就如这一次,我说过手刃鲁凡明,哪怕拼命也要做到。”
在风中,在夕阳下,大家沉默了,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丝坚定,每个人都捏紧了拳头,而元懿大哥只是在反复的数着手里的药丸,那是我一过来就交给他的,我还没有说起他爷爷的事情,我只是说是一个故人让我给他的,但他莫名的对这药丸在意非常,莫非是他感觉到了什么?我不想去想,就快战斗了,大家都活着吧,活着回来以后,我们再说别的。
其实我很怕这样的场景,当初在和黑岩苗寨大战以前,师父就曾经提出要和我在小镇上走走,那一天也是夕阳漫天,可是从黑岩苗寨归来后,师父不久就失踪了。
但愿这一次,我们不要牺牲任何人!
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大家默默的集合在屋子里,在之前,我们就已经换好了一身标准的迷彩服,涂抹好了防蚊虫的药水什么的,和真正的战士区别在于,他们是荷枪实弹的装备,我们身上装备的是各种法器,符纸之类的东西。
洪子先我们一步出发了,他是这次部队的带头人,出于一些敏感的关系,这一次的行动部门也会参与,为的是防止在边境线上出现任何的‘意外’,就比如那边的军队。
这是为什么,我不想评价,也懒得去思考这些,我只知道,这一次要阻止这群人,手刃鲁凡明,消灭小鬼,如果说小鬼是在鲁凡明那里的话,就是我们的最主要的任务。
洪子离开前,拥抱了我们,他说:“这一次我的任务是最轻闲的,说到底,我面临不了什么危险,但你们必须全部得活着!”
是的,希望我们能胜利归来,而且全部活着,在出发之前,江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