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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我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议会最顶层的窗口,对我来说,那里才是真正的战场,既然我已经将欧洲当做自己崛起的战场,以此地为跳板,进而直接进攻远在东方的天道盟,那么先我就应该弄清楚自己的对手、或者是盟友到底是谁。? ?
暴熊么?一个九段的年轻高手,含着金汤匙出生,可以说是前途无可限量,作为瓦尔哈拉扶持的年青一代,日后可能会走到圣人以上,乃至更高,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拿出去分量肯定是够的,可要说和我做对手,他还不配,至少现在从大格局上来看,他还不配,或许未来当他成为圣人、天尊乃至大帝的那一天,我才需要正眼看他。
这不是我狂傲,而是战略上藐视敌人,如果一定要说我狂傲的话,也不是不行,不过我的狂傲和这位暴熊的不太一样,他傲在了脸上,我狂在了骨子里。
而我的对手,也就只有那位瓦尔哈拉的魁了。
原因?简单的很!这一次我来这里,是代表着以我为中心的一个团队,这个团队被认为是打破欧洲修炼者世界三足鼎立格局的新势力,并不单纯的是我个人来的,那么应该有的架子肯定不能少,这叫势。
居高为势!
双方会晤,我是我们这边的脑,那么瓦尔哈拉这边也就只有他们的魁才能跟我坐在一条平行线上来谈话,如果随随便便派出个年轻一代的高手,就想让我万分重视,甚至将之当成和我一个重量级的话,那我特么成什么了?那位瓦尔哈拉的魁欣赏的晚辈吗?
我特么最烦的就是这种你老你有理的架子!
大概也是我一直都在盯着议会的顶层的原因,所以,那位魁过了许久,终究还是默默的转过了身子,片刻后又一次回到了窗前,这一次,他手里拿着的酒杯消失了,估计是听了我说的话以后,将酒杯放下了,我嘴角也不自禁的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心说看来这位魁已经认可了我的说法,我和他才是同一条平行线上的,至于这个暴熊,就是个孩子罢了。
有了这个态度,那剩下的一切就好说太多了,我也缓缓抬头看向了那个暴熊。
这个巨汉的脾气果然与他的体型成正比的,暴躁的很,早就因为我的语言被我刺激到了最为敏感的神经,刚刚我和魁说话对视的瞬间,他就一直像一条疯狗一样在旁边疯狂的咆哮着,这个时候我的视线终于放到了他的身上,情绪就更加的激烈了,甚至都已经到了口无遮拦的地步了,说话甚至都带上了我的母亲,倒是掌握的一口好中文,骂街一流,连有妈生没妈教这种话都出来了。
我的眼神也一点点冷冽了下来,他已经践踏到了我的底线。
“暴熊!”
里奇又一次快步冲了上来,一个劲儿的对暴熊说道:“别坏事!”
明显,里奇和那位魁虽然想试试我的实力,但是,也想把这场“游戏”控制在可控制的范围内,而现在暴熊的暴脾气正在把事情一步步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凡有血性的武人,恐怕都不会任由别人骂自己的母亲!
我再好的心态这个时候也已经被破坏掉了,一把拦住了里奇,冷笑着看了里奇一眼,道:“瓦尔哈拉不是崇拜武勋吗?那你就应该知道,有的武人的刀一般是不会出鞘的,一旦出鞘,必然见血,希望你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
说完,我一把推开了里奇,对着暴熊勾了勾手指,话不多,就一句:“来,爹教你怎么做人!”
这暴熊是个华夏通,国骂掌握的一把好手,有这么一句足够点燃他已经积压的怒火了,整个人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包一样,口中顿时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身上轰然喷薄出了赤红的火焰。
准确的说,那是能量凝聚出来的,如熊熊火焰,能量不可谓不大,然后他就朝着之前向我投掷出的那把大剑伸出了手。
铿!
霎时间,那把剑轻颤。
然后在暴熊的能量牵引下,切入地面十几二十公分的剑陡然拔地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朝着暴熊那边飞了过去,当落入暴熊手中的刹那,剑锋上寒光闪烁,紧接着爆出了璀璨的火光,显然暴熊已经将自己的力量灌注到了这把剑上。
而这一刹那,这把剑上的气息也就变了,之前看着寒光闪烁,或许仅仅是个神兵利器罢了,可现在看……这把剑分明带着神性!
就是,剑上已经有了一定的意识,已经懂得去配合暴熊了。
其实在修炼路上走到我这个地步,很多事情在我眼中也就有了不一样的概念,深知这天下万物皆有灵,只要有了那个契机,必然能觉醒灵智,届时可颠覆一切的规则,一朵花可巧笑嫣然,一株草可斩落星辰,都是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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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万物有灵进而颠覆法则的表现,也是一种逆天改命,只不过是属于人类以外万物的逆天改命罢了。
而这剑,如果要逆天改命,那就只有一个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