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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守门的两个壮汉把我架了出去,围绕着部落转了三圈后,又把我拎了回去。
这是他们的习俗。
这是个将近一百人的部落,居住在一片小小的绿洲里,四周的白桦林已经枯萎了,一片小小的湖泊完全结冰,那是维系这里的唯一水源。
这里女人很少,转了一圈,我只看到十几个,剩下的全都是男人,一个个体魄壮硕,都能谓之彪形大汉。
它们这个族群的繁衍问题确实令人堪忧。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像云溪一样的女仆。
云溪说过,这个小部落每年都会捉很多女人回来,但基本上不是被折磨死了,就是疯掉了,活下来的很少,人一批又一批的换着,但打她来这起,好像就这七八张面孔一直都在,神经坚韧的人终究是少数。
女人们凑在一起,对我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就像是在评估一头种猪,从她们的表情上能看得出,她们似乎对我很满意,不少女人还挤眉弄眼,丢给我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伦理在这里不重要,羞耻也不重要,繁衍最重要。
可惜,我一点心猿意马的感觉都没有,这里绝不是男人的天堂。
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怪物种族,但它们幻化成人形后的样子绝对称不上美丽,女人们大都是一张中年村妇的面孔,身材臃肿,因为强烈的紫外线和狂风摧残,脸上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绛紫色,法令纹特别深,咧嘴一笑,满嘴的牙齿就像是一排码的整整齐齐的黄色玉米粒。
我觉得阿旺老汉真的是个狠人,面对这种货色都能解开裤腰带。
能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画面么?
一群村妇跟着你,一路上不断往嘴里丢瓜子,“噼里啪啦”磕完后,瓜子皮混着口水耷拉到下巴上自然坠落,同时一个个还眉眼婉转,浑浊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给你丢眉眼……
你觉得这叫男人的福音吗?
如果这都算,我只能说,兄弟你太特么狠了。
反正我是受不了,等守卫把我拎回毡房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梅朵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至少和这群老娘们比起来她绝对是国色天香。
按照这群怪物的习俗,婚礼当天是不进食、不见客。
我被饿了一整天,就连云溪都没有来,我不知道她是否做好准备了,只能在心里祈祷一切顺利。
转眼,月上枝头。
大概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毡房外面冲起了火光。
我被吓了一跳,以为云溪已经动手了,差点从皮褥子上跳起来,不过很快我就听到了外面男男女女的欢呼声。
仪式开始了。
丹巴带着两个抬着担架大汉的兴匆匆的跑了进来,对着我咧嘴笑道:“兄弟,你的好日子来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说完,他摆了摆手。
两个大汉冲上来就把我放上了担架,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们拎出冗长的白绫开始往我身上缠,不过片刻我就被绑成了一具木乃伊,只剩下一颗脑袋还在外面,动弹不得。
丹巴抚摸着我身上的白绫,咧嘴笑道:“我们崇拜白色,这是最喜庆的颜色。”
果然独特!
我们用来送死人的东西,你们用来迎新人。
我心里在冷笑,这么捆绑让我觉得自己像板上任人宰割的肥鱼。
“好好对梅朵!”
丹巴拍了拍我的脸,又做了几个男人都懂的下流动作,嘿嘿笑道:“她可是我们这里最美丽的女人!”
说罢,他一摆手,两个大汉抬起担架就向外走。
我看着丹巴高大的背影,眼中闪过一具不易察觉的冷光。
所谓婚礼,应该是群魔乱舞才对。
估计很快我就知道它们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