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眯着眼睛,微微颔首:“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也没有插嘴,其实我的心里也在犯嘀咕,这个赵村长表面看上去应该是老实的好人,但是他刚才的表现又确实很可疑,到底山里有什么怪事儿呢?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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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一夜无话。
确实是困了,鼾声此起彼伏。
早上起来的时候,隐隐听见哭泣声,然后就听见赵连桥在喝斥他的老伴:“老婆子,你就别哭了,北京来的客人还在睡觉呢!”
老伴抽泣着说:“不哭?怎么不哭?我还指望着过年的时候把那两头小猪崽子运到城里卖钱,现在可好,两头猪崽都被咬死了,呜呜呜,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这么坏!”
“好了好了,小点声,别让北京的客人知道这件事,万一吓着他们……”赵连桥话音未落,就听见隔壁传来吱呀开门声,李铁楠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赵村长,昨晚你家发生了什么事?什么猪崽被咬死?我可是全都听见了!”
这个时候我们全都醒了,我对老杨扬了扬下巴:“杨队,好像出事儿了,跟出去看看!”
老杨点点头,招呼着老鸟和其他人一起走出房门。
见到我们全都醒了,赵村长有些急了,跺跺脚,指着他老伴说道:“看吧看吧,你这死老婆子,哭什么哭,把大伙都招惹来了!”
“赵村长,你家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李铁楠当先走了过去。
赵连桥的嘴角牵动了两下,摇头否认道:“没有!什么事都没有!我和老伴是不是把你们吵醒了?我都让她小点声了……”
“赵村长!”李铁楠放缓语气:“既然我们来到这里,大家就是朋友,如果你当我们是朋友的话,就不应该对我们有所隐瞒!刚才我听见你老伴在哭,昨晚家里一定发生事情了对不对?”
赵连桥的脸色变了变,咬着嘴唇不说话。
赵连桥的老婆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赵连桥,来到李铁楠面前:“让开你个死老头子,你不说我说!”
“你别说呀老婆子!”赵连桥皱着眉头。
“老赵,你别说话,听听你老伴怎么说!”老杨喝止住了赵连桥,赵连桥微微叹了口气,蹲在旁边自顾自地抽着旱烟。
“婶子,有啥事儿你尽管开口,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们绝对帮你!”李铁楠对赵连桥的老伴说。
“是这样的!我们屋后猪场里的一头小猪崽,昨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死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几天我家的另一头小猪崽也被咬死了!”赵家老伴抹着眼泪,叫苦不迭:“昨晚去猪场的时候看见那头小猪崽还是好好的,今早去的时候就发现猪崽死了。我家养的猪本来就不多,还指望着到了年关的时候,把这两头小猪崽拿出去卖钱呢!”
“嗯?猪崽被咬死了?是不是被野狼什么的野兽咬死了?”李铁楠问。
“我还以为是啥事儿呢,这有什么不敢告诉我们的!”老鸟翻了翻白眼,觉得赵连桥有些小题大做了。
“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埋头抽着旱烟的赵连桥终于开口说话了:“黄皮子岭这一带现在已经很少有狼了,我不告诉你们,是怕吓着你们!”
“吓着我们?”老鸟笑了起来:“老赵啊,你太小看我们了吧,我们会害怕死猪?”
赵连桥重重地叹了口气:“那两头猪崽死的都很不寻常,我可以带你们去猪场看看,不过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们满口答应,心想不就是两头死猪吗,有什么好害怕的,这里的每个人都见过不少死人,再变态的凶案现场他们都看见过,区区一头死猪还能吓唬我们?
但是我们显然错了,赵连桥没有骗我们,当我们跟着他进入屋后猪场的时候,确实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头死去的猪崽没有在猪场里,而是在猪场的围栏外面。从猪崽猪窝里面,有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迹,就像红色的蟒蛇,蜿蜒着延伸到围栏外面,猪窝两边的墙上有大片喷溅状的血痕。死去的猪崽半挂在围栏上面,最让人感到惊悚的是,猪崽的脖子像被什么东西给撕咬开了,一片血肉模糊,断颈处凝固着黑色的血迹。猪脑袋只剩下一层薄皮跟身体连在一起,歪掉在半边,两颗眼珠子倒转过来看着我们,莫名骇然。
最恶心的是,断裂的猪脖子下面,碎肉已经开始腐烂,成片成片白色的蛆虫在皮肉里面翻滚,一片白花花的,隐隐还能听见蛆虫翻滚的吧唧声响。
呜哇哇——
一阵作呕声此起彼伏,好几个年轻警员都捂住了嘴巴,幸好没有吃早饭,要不然他们都得当场吐出来。饶是如此,也有两个家伙把胃酸都给喷了出来。
浓烈的血腥味冲天而起,熏得我们睁不开眼睛。
我们面面相觑,是什么东西能把一头猪崽撕裂成这个样子?